后边排队的年轻女生,听见这话后,看若叶的目光也露出鄙夷。
“你怎么不去?”若叶反问道。
“你以为我不想去?要不是这个世界对女人结构性压迫,我早就去杀阵杀敌了!”低马尾女大学生说罢,冷冷一晒,“你能说出这句话,就能看出你不仅是个懦夫,还是个父权社会的坚定拥是,只想享受好处,不想承担责任——”
她里啪啦一大堆指责泼了下来,语气极快,声音鏗鏘有力。
等她说完后,若叶一脸讥讽,语气轻飘飘:“说完啦?”
“你一一”低马尾女大学生说得气喘吁吁,见面前这个白脸少年,竟然一脸的满不在乎。
当即心里更气,就要继续指责。
“活该!”若叶厉声打断她,神情飞扬囂张起来,“我就是压迫你,我就是恃强凌弱,我就是只要好处不要责任你说的这些我都做了,还比你说的多做一万倍。”
“然后呢?”
“你除了无能狂怒,能拿我——怎样?”
讥讽地说完后,若叶囂张无比地了她一眼,便扬起脖子,挺足了胸膛,大阔步走进校门。
那低马尾女大学生,以及后面队伍中绝大部分女生,原本眼里都是鄙夷、轻蔑、不屑的眼神。
但看著若叶那副“我就是做了,但你们又能怎么样?”的囂张跋扈架势,只觉心中有股无名火在肆虐,却又无处发泄,只能堆积在心里,难受无比。
“老爷,您——没事吧?”与校门口相连的校內街道边,长北悠美小心翼翼道。
“我有什么事?”若叶一边走一边道。
“刚才那个~”
“哼,吵架—·我还没怕过谁!”若叶翘嘴不屑。
至於那个低马尾女大学生说了什么,她根本没有仔细听。
反正既然是吵架,那自然是想著怎么气死对方,怎么来。
长北悠美见若叶没有生气,这才鬆了口气,
她继续跟在若叶身旁,一边走一边给若叶介绍起校园里的建筑、地方、古蹟等等。
走到一处十字路口的时候,却遇到了一处露天宣讲台。
台上讲话的声音是一个微卷长发,身著衬衫加包臀裙的女青年。
她身后的全息投影光幕上写著“她为他一一论女性如何被制度性变成男人合法奴隶!”。
聚拢在周围的听眾大部分都是年轻女大学生,各个脸上洋溢著愤慨之色。
“老爷,我们——走那边吧。”长北悠美望著那眼睛標题,轻声开口。
“嗯。”若叶点点头。
她们从侧边绕过了十字路口,开始前往招生考试报名处。
一路上,若叶发现先前那演讲不是特例,而是其中之一。
她还看到了诸如“为什么社会上女性领导者那么少”、“人类是由女性延续到今天”、“平等不能等待”、“当女性遇到战爭”—
到了此时,若叶才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这校园里几乎都是女人?”她眼里狐疑。
先前还不觉得,因为她自己就是女孩子,本体也生活在宫城百学院那种全是女孩子的地方,
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不对劲。
很快,她就在长北悠美带领下,来到一栋巍峨大楼的一楼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