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坊邻居罗雨都可以躲,但是闻风而来的秀才同学甚至附近的名士罗雨就躲不了了,又被迫参加了几次诗会,期间迫不得已罗雨又特意捡不太出名的后代诗作抄了两首。
不会不行,太会了也不行。
罗雨抄的是清代袁枚的《苔》,格律没有问题,立意也还可以,最重要的是还很符合他一个破落秀才的身份。
白日不到处,青春恰自来。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不太惊艳,也不跌份,日后写三国、红楼的时候来几句定场诗读者也不会觉得有什幺问题。
日子就在漫不经心中渡过,罗雨每天依旧是应酬吃喝工作,暂时没开新书到了书坊也是看些闲书,谎称是在充电其实是想让热度稍稍降下来。
又过了大约三五天,跑到书坊围观的,跑到家拜访的总算是没了。
罗雨还以为热度过了,其实在金陵的文艺界准确的说是文学界,写话本的先生已经分成了两类:一类是罗雨,一类是其他。
这一天,前面卖书的伙计宋二诡秘的从中堂退回到店里。
「诶,我跟你们说啊,罗公子又开新书了。」
「真的假的?」过来打听的可不是其他伙计而是来买书的读者。
「我还能骗您不成,我连题目都看见了,叫什幺东方驿路谋杀案,噢,东方二字后来被他划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