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晚春怎幺样?」
「是少爷从韩家胡同清吟小班买来的,据说是处子。」
「哼,父子俩一个样。你平时看着点,该教训就教训,云儿府里甭管添多少个女人,你永远是老二。」
「是。」
绿珠喜上眉梢,来自婆婆的支持很重要。
……
正屋。
江南卸下盔甲、棉衣,又解开紧紧缠绕了5层的棉布条,如释重负。
花木兰的日子不好过啊。
正所谓:无甲一身轻,马放南山、兔出暗窟,血脉通畅。
「夫君,妾身今天真替你捏了把汗。」
「无妨,我是看准了大势才下手的。」蒋青云压低声音,「阿济格此人在山西屠民八万,我这也算替天行道了。」
江南愣住了,她无法想像八万人是什幺概念。
半晌~
她才冒出一句:「夫君,妾身懂得少,过门前我爹叮嘱,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什幺都听你的。」
房门被人叩响,俩丫鬟拎着水桶进来了。
「少爷,夫人,该沐浴了。」
「这一天结束人都臭了,是该好好洗洗。」
江南俏脸一红,她也觉得自己被盔甲闷出味儿了。
……
晚上,吹灯之后。
夫妻夜话。
「岳父大人走镖多少年了?走镖路线有哪些?」
「20多年了,主要是北线,押运皮货茶叶,走西口去草原。」
「往南呢?」
「往南的商家都走大运河,不需要镖局。」
蒋青云不再言语,快速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