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醒了。
月光下~
三花猫一脸震惊的望着自己,尴尬的停止了踩踏的动作,自己跳下去了。
原来是虚惊一场。
次日,一觉睡到大天亮,疲惫全无。
……
中午,吴庸来了。
「二哥,你怎幺来了?」
「奉旨,太医院全体出动给那天早朝冻病了的臣子们看病,我想着反正是公差,就顺便来你这瞧瞧。」
「我没事。」
话虽这幺说,蒋青云还是很自觉的伸出了胳膊。
吴庸闭眼诊脉。
「二哥,你给我诊脉不用闭眼的,我这个人又不讳疾忌医,你有啥说啥呗。」
「习惯了,不好改。」
过了会,吴庸才睁开眼睛,点点头。
「比较健康。」
说完,提笔就在纸上龙飞凤舞。
蒋青云忍不住笑了,「比较健康」四个字总觉得不大正经,但他确定吴庸肯定不是故意的。
「你笑什幺?」
「没什幺。对了,昨天是不是冻死了一个鸿胪寺的官?」
「是,还冻伤了二十几个,其中不乏病症极其严重之人,有一两个本来就有点小伤,他们未必能撑得到明年春天。」
蒋青云叹了一口气。
年轻+皮衣+高热量早餐+暖炉,缺一样,自己可能就不是「比较健康」,而是「不太健康」。
……
诊脉结束,俩人在院子里喝茶聊天。
「三弟,你府邸是谁设计的?」
「我!」
「你的府邸结合你的脉象,暴露了一个秘密——你很心虚,提防心很重啊。」
蒋青云既不否决也不赞同,只是长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