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升不骂,他也敲。
1个时辰后,另外一个狱卒端着火盆进来了,就放在谢升正前方。
从黑暗到光明,谢升很痛苦,他已经不骂人了,只是闭着眼睛苦苦坚持。
……
两个时辰后。
狱卒脚步虚浮,走出牢房,走到换班的同僚身边。
「该你了。」
声音很大,换班的人被他吓了一跳。
「你踏马的吼什幺?」
「你说什幺?我听不见!」
「你踏马的耳朵聋了。」
两个时辰后,换班的人耳朵也嗡嗡的。因为小屋没窗户,锣声来回回荡。
如此反复。
18个时辰过去了。
谢升倒在地上,口吐白沫,攥着狱卒的裤脚。
「求求你了,让我睡会吧。」
狱卒不搭理,只是把铜锣搁他耳朵边,猛猛敲。
刺耳的锣声中,谢升不停抽搐。
……
「李尚书,下官真得感谢您。」
「谢我什幺?」
「那个女人。」
「哪个女人?」
「尼姑柳氏,人间绝色。您从哪儿找的?」
「真有这幺好?」
「这幺说吧,此尼就是红尘修行的炉鼎、床笫之欢的绝配,令我爱不释手、十分欢愉。」
李率泰表情有些尴尬,略微扭过头去。
不是因为其他,而是因为他真的没这种体验!
他娶了一位极丑无比、性格暴躁的的爱新觉罗宗室女子,此女暴躁、妒忌,就连府里的丫鬟都是照着腰围3尺的标准买的。
李率泰此时百爪挠心。
可恨的是王八蛋蒋青云还在那喋喋不休,绘声绘色的描述。
著名哲学家弗洛伊峰曾经说过:这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play,我们很难分得清谁是主,谁是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