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不必,举手之劳。」
「应该的应该的。」
「不要,真的不要。」
「吴神医切莫推辞,您若有良方,我自当倾家以报,决不食言。拜托了~」
吴过望着李巴颜那张肥胖的脸上写满了求生欲,只能默默点头。
待吴过回来了,蒋青云立马询问。
「如何?」
「此人的脉象如虾游水,时而跃然,须臾又来,伴有急促躁动之象。俗称死脉前兆。
「你估计他还有多久?」
「不好说。此人久病不愈,元神耗尽,整个人只剩一副躯壳了,现在全靠昂贵的野山参和顽强的求生意志吊着一口气。」
「你不会看错吧?」
「不会错的。我外祖临死之前也是这种脉象,我亲手诊的脉,这是他老人家留给我的最后一课。」
蒋青云很严肃的点点头。
他相信吴过的医术胜过相信他爹。因为这小子只讲医学,不讲政治,是一个纯粹的、
热心的、脱离了高级趣味的医生。
「贤侄~如果啊,我是说如果~我想让他多活一段时间的话,你能办到吗?」
「非药石也,时也,命也。」
当晚~
蒋青云宿在绿珠房里。
绿珠诞女之后,恢复许久。俩人轻车熟路,久别重逢,情趣盎然,主仆情深。
「少爷不可~」
噗。
怒对瓜的结果就是,被喷了一脸,眼睛挣不开了,绿珠连忙拽过一件衣服仔细擦拭「少爷,你的眼睛没事吧?」
「啊~没事。」
因为绿珠很不习惯有通房丫头的存在,所以每次都让人在外厢房候着。
「好了,拎水进来吧。」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