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你来。」
咔！
又多了一个红印，甲长的印章。
程序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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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勤勉当差」这一点上，京师任何人都无法诟病蒋青云，因为他真的做到了三日一小巡，五日一大巡，偶尔心血来潮还会搞次突然袭击。
的的确确做到了程序正义。
巡逻到中枢衙署附近时，蒋青云决定去户部喝杯热茶。
推开屋门，伏案奋笔的周绍擡头笑道：「你今儿怎幺有空来了？」
「巡城路过，看看你这有什幺麻烦？」
「麻烦没有，麻烦数不清。对了，朝廷又派来了新的管库。」
「谁？」
「原国史院检讨，汤斌。」
「好啊，李巴颜死了，总得有人接替，而且要是外人，不然朝廷不安心。」
俩人相视一笑。
「三弟，听说你最近在内城搞保甲？「
「对。10户为牌，10牌为甲，10甲为保。」
「会不会太危险了？」
蒋青云笑了。
「我没有以兵马司的名义下达官面文件，甚至没有张贴布告，只是巡城兵丁的口头通知。如果有人弹劾我，我就处理几个擅自做主的兵丁。「
「你在试探？」
「对。今日割五城，明日割五城，我就想知道内城旗丁的忍耐底线在哪儿？」
「探到了吗？」
「深不可测啊。」
俩人哈哈大笑。
离开户部衙门后，蒋青云再度上街巡逻。
四九城，在脚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