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狐的永历帝一见李定国,差点就哭出来了。
「皇上,安龙府出什幺事了?」
「爱卿,孙可望这个乱臣贼子他居然发兵围了皇宫,如果不是辽国公指挥建州左卫拼死突围,
朕怕是再也见不到你了。」
永历的状态接近崩溃。
李定国望着盔甲染血的兀儿特和他身后已剩不多的正蓝旗将士,一时间百感交集。
「来人,扶皇上去歇息。」
永历离开时,李定国丢了一个眼色,兀儿特秒懂。
俩人一前一后走到营外。
「辽国公,孙可望真反了?」
「是,他的兵来的很突然,当时箭如雨下,我的弟兄只冲出来300多人。」
「为什幺??」
元儿特苦笑:
「晋王殿下,我有句话不吐不快。」
「国公请讲~」
「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秦晋两藩势均力敌,本来就没法在一个屋檐下共存,早就该分家了。」
李定国愣住了。
半响~
「本王其实也知道,但本王拉不下脸,因而一直磕磕撞撞的共存,寄希望于秦王殿下能够识大体,顾大局。」
兀儿特默然。
此刻,他内心处有一小块崩塌了。
贵阳。
秦王府。
「大局?谁的大局?他李定国的大局吗?」
暴跳如雷的孙可望拔出宝剑架在被自己俘虏的东阁大学士吴贞毓的脖子上。
「秦王!抗清事业刚刚出现大好局面,南方半壁江山就在眼前,我们不能内订啊。你杀了老夫没关系,老夫只求你一件事,你能不能放弃前嫌协助晋王打赢湖北会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