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物议沸腾,阴谋论铺天盖地。
郑亲王济尔哈朗吓的在自己的卧室里饲养了两条猎犬,每顿先把饭食拨些给狗吃,狗若没事,自己再吃。
身为硕果仅存的老一辈亲王,他是真的怕了,他没想到顺治居然狠毒到了这种程度。
他暗下决心,以后绝不让御医登门,宁可病死,也不让人毒死。
……
慈宁宫。
孝庄盯着顺治。
「勒克德浑到底怎幺死的?」
「额娘,连你也不相信朕?」
「一年不到,京城里死了俩王爷,勒克德浑他才24岁,满达海也不过31岁,你敢说这是偶然吗?」
「朕可以对天发誓,此事和朕无关。」
「福临,这种事可一可二,绝不可再三。否则,你会引起众怒的!!」
顺治也被气笑了。
「吴良辅,滚进来。」
殿外的吴良辅连忙小碎步溜进来,扑通跪下。
「你告诉太后,朕有没有派你去毒死满达海和勒克德浑?」
「太后,这件事真不是十三衙门干的,就是给奴才八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呐。」
殿内空气压抑到了极致。
孝庄背过身,声音冷淡到了极致。
「福临,太宗皇帝一生致力于两件事——入关和集权。你继承了皇位,只剩下后面一件事。但是我想提醒你,凡事莫要操之过急,更不能不择手段。旗主们是长在大清这棵树身上的枝干,若是粗暴剥离,大树也会死的。」
顺治回头看了一眼吴良辅。
「出去。」
吴良辅连滚带爬的离开了大殿。
顺治声音很冷淡:
「额娘,去年旗主王爷们联手逼宫,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