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昭帝翻了几页密札,便脸露惊诧:「母为花魁!这出身在一门两国公的贾府可是罕见。」
如此出身在讲究门第的国公府中,可是大忌讳,想要过得自在可不那幺容易。
嘉昭帝想起上一份密札中,贾琮说出国法森严,家法难容这等惊人之语。
这样一个身份低微庶子,却比贾政、贾母这些身负官职诰命的大人还看的通透,也是稀奇。
嘉昭帝当然不知道,贾琮当时一番豪言,可不是为了维护贾家的体面,只是要打断那刁妇的双腿,给自己的丫鬟报仇。
「风雨送春归,飞雪迎春到。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
「好,志气磊落,气韵昂扬,却是首好词!」
郭霖在一旁吓了一跳,嘉昭帝一向严谨内敛,威势甚重,极少会流露出这种肆意之状。
那贾琮的词真写的那幺好,竟能入圣上的眼?
嘉昭帝放下手中密札:「小小年纪,不仅见识不俗,而且还诗书双得,如此资质,也算难得了。」
接着又晒然一笑:「那贾赦这等荒溃纨绔之人,居然能生出这种儿子,也是奇事。」
郭霖在一旁微笑说道:「皇上圣明,这贾琮的确有些气象能为,不然也不会被嘉顺王看重邀请参加楠溪文会。」
「只是奴才却听闻,这贾琮因出身卑微,被生父嫡母厌弃,在贾家经常被训斥打骂,过得很是不堪。」
中车司密探遍布,在王公勋贵之家多半都埋了钉子,知道这些内宅之事,自然不算什幺。
嘉昭帝听了脸上也是一愣:「这等才赋还被父母不喜,难道贾家似他这等的还是寻常,他们家中还有其他出奇的子弟吗?」
郭霖道:「出奇子弟倒还有一个,据说是位衔玉而生的公子,取名宝玉,在神京传为奇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