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突然热血起来，不知为何发癲的两坨大只佬，被握住手掌的多恩脑子空空，直到现在他也没听明白他俩在说什么，要是自己开口询问又显得很不合群，只能在那里装出一副自己很懂的样子。
但好在莫德雷德虽然略显沙雕，平时看起来也极不靠谱，但谁叫他喜欢做计划呢，当即就招来了布莱恩与汤姆，让这两兄弟给二人演示演示什么叫做亚空间狠活儿。
时隔多年，布莱恩与汤姆也培育出了属於自己的恶魔帕鲁，一个是自奸奇魔域中抓来的小守密者，一个是酷似百战百胜比拉跨的阴影恶魔。
望著那角斗笼中怡然不动，身后宛如替身的大雷恶魔欧拉欧拉，两位原体的心態都发生了一点小小变化。
说一百遍也不如实地体验一次，为了让好兄弟认识到混沌的存在，莫德雷德带著他俩走遍了憎恶號的铸造车间。
灵魂熔炉，恶魔法阵，黯月教团，附魔战士，这一套流程下来，小时候就喜欢和帝皇打电话的马格努斯还好说，多恩是真的重塑了一遍三观。
尤其是当莫德雷德递给他一柄弹容量只有十发的爆弹手枪，自己却往里压了三百发弹药的时候，多恩再也绷不住了：
“帝国真理是假的！父亲骗了我们，这世界上真有魔法。”
趁热打铁之下，莫德雷德又引经据典，用六七八九数字命理学代称，开始介绍所谓的亚空间基头四。
真名是肯定不会说的，莫德雷德不想好兄弟想太多，万一不小心传出去，其他人可没有自己的高维抗性，很容易出现差错。
甚至为了不让四小贩听见，莫德雷德还打开了颇为珍贵的黑石力场，这东西就连阿特拉斯也没有几根。
“所以，二哥你的意思是说，亚空间深处有四头邪神，们无时无刻都在凯著帝皇的沟子，
而我们就是父亲和邪神交易出来的產物。”
“那我们到底是不是人？帝国真理是假的，现在连我们也都是假的，还有什么是真的？
或许是感觉自己与莫德雷德、马格努斯很是合拍，多恩突然灵机一动，极力扯动嘴角，露出了一个他自认为很是幽默，但能把人嚇死的可怖微笑说道：
“帝皇的沟子是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