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尔也会,但这样情况并不多见。”
黄德善本不想理会秦川,可如今出门在外,只有他们二人是一个宗门。
尤其是此刻丹界一脉的人到来,难免以后有不少丹道摩擦。
在百花门的这段时间,恐怕是不会安宁,也就暂时放下成见。
末了,他又加上一句。
“看来百花门是想借这次机会,使其宗门丹道更进一步,所以又邀请了丹界一脉。”
黄德善皱着眉头,此刻话刚说完,远处百花门弟子,就已簇拥着丹界一脉的两位丹师,于笑谈中走近。
“哦?黄道友原来也在这里,付某还记得当年一别,黄道友豪言壮语,所说欲成为红炉之事。”
“怎么如今一个甲子过去,黄道友没到红炉就算了,怎么连个紫炉都不是?”
几乎刚临近,一个身形魁梧,穿着紫色丹袍,看起来气势不俗的丹师,缓缓传出声音。
他目光如电,看向了秦川和黄德善。
“原来是付一鸣道友,这么多年不见,没想到你的嘴还是这么臭!”
被人掀开内心的伤疤,黄德善冷哼一声,讥讽地开口。
在那付姓丹师的身边,随行而来一个身形精瘦,蓄着八字胡的中年男子。
这时,他看着秦川,突然皮笑肉不笑说道。
“这位想必就是问丹一脉这半个月来,传闻是取巧成为主炉的王大师吧?”
“哈哈…在下陈嘉树,久仰王兄大名,如今丹道众修中,王兄之名如雷贯耳,被戏称是一个丹师披着主炉的衣!”
两个来自左丘丹界一脉的丹师,此刻一到来,话语中顿时露出不善之意。
针锋相对的意味极为强烈。
这一幕,百花门的人都看在眼里,却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