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政府那边有什幺会场的候选吗？」想明白了这一层，翠雀便知道这已经是件推脱不掉的麻烦事，但工作就是这样，它永远不可能因为你不想做就远离你：「全东华州域的异策局代表，哪怕每个市都只派三五个人，汇集到方亭都是个巨大的数字，一般的会场可容不下。」
「他们想把地方定在绿塔……」
「绿塔？」这是翠雀得到答案后的自言自语。
——「什幺绿塔？」
这是不知道什幺时候突然从翠雀后方冒出来的另一个声音。
翠雀回头一看，发现是林小璐正趴在自己身后的沙发靠背上，一脸好奇：「对面是红思与吗？你们在聊什幺？」
「……打断别人的电话可不是什幺礼貌的行为，白玫。」
自认为目前在聊的话题并没有不可告人，所以翠雀的态度也很平静：「而且我和你说过很多次了，要叫代号。」
「……哈哈，没事啦。」
电话里的红思与显然早就不在乎林小璐对自己的称呼问题：「你们那边现在还在旅馆里吧？别人应该是听不见的。」
「如果平时不养成好的习惯，到了真正需要习惯的场合也会掉链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