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臣告退。”裴少卿说道。
离开皇宫后他直奔北镇抚司。
迫不及待要去抄马文伯的家。
同时派人去抄马文伯的老家。
马文伯还不知道危险即將来临。
正穿著一身打著两个补丁的常服在府中浇,悠哉悠哉的好不乐哉。
“老爷,妾身就不明白了,咱们家又不是没钱,何必非得过成这个样子呢?妾身一个三品大员的夫人还穿得如此朴素,都不好出去见人了。”
马文伯的夫人马氏从外面回来发著牢骚,她是续弦,所以比马文伯年轻十几岁,刚满三十的她风韵过人。
因为马文伯的要求,她只能在家关起门来穿穿华服,出门只能穿单色的素裙,还得是有浆洗痕跡的那种。
她现在穿著一套青色长裙,裙摆很窄,显得收身,丰满的身体曲线被勾勒得淋漓尽致,民妇的打扮、贵妇的气质、荡妇的身段,真风情万种。
马文伯很宠爱这个小娇妻,放下水壶迎上去说道:“小心肝儿欸,为夫不是说过了吗,这事关老爷我的名声啊,没办法,因名得利也將为名所累嘛,再忍忍,等將来回了老家,隨你穿金戴银,钱想怎么怎么。”
他名声很好,除了勤俭外,还不好色,因为只有正妻而没过纳小妾。
两任妻子都与他相敬如宾。
“哼!那还不知何年何月呢。”马氏翻了个白眼,娇嗔一声不情不愿。
看她这媚態,马文伯有点勃了。
想白日宣淫。
“啊!你们干什么!”
“滚开!敢挡者杀!”
一阵爭执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爹!不好了爹!一群靖安卫衝到家里来了。”马文伯十几岁的独子急急忙忙衝进来,惊慌失措的说道。
马文伯跟前妻没有孩子,这个儿子是续弦夫人生的,老来得子,对其格外宠爱。
但由於他要维持人设,所以不许穿华服戴金银美玉,导致其性格有些压抑扭曲,表面听话,实则小小年纪就背地仗著父亲官职在外欺辱勒索学堂同窗。
马文伯还没反应过来,伴隨著急促的脚步声,一群靖安卫鱼贯而入。
裴少卿不疾不徐的最后走进来。
“裴少卿!”马文伯瞳孔地震。
裴少卿笑得人畜无害,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说道:“哟,一家三口都在啊,一家人就是得整整齐齐嘛。“
这话让人头皮发麻。
“老爷。”马氏的俏脸煞白,抓紧丈夫的衣袖,怯生生的望著裴少卿。
“不要怕。”马伯安抚妻子一句后看向裴少卿质问道:“平阳侯这是做什么?还请给我个合理的解释。“
“马文伯!”裴少卿大呵一声,冷冷的说道:“陛下深信於你,对你委以重任,但你却表面简朴,背地通过族人贪污受贿、侵占良田,更纵容族人违法乱纪,罪无可恕!陛下命本官摘了你的乌纱,並抄没全部家產!”
轰!
马文伯如遭雷击。
身体一个踉跑险些摔倒。
“爹。”儿子手疾眼快仫住他。
裴少卿大手一挥,“给我搜!”
“等—等等!我要见陛下!我要见陛下!”马文伯激兵的大喊道。
裴少卿大步上前將一一脚踹倒。
“不乌し我爹!”马文伯的儿子大吼一声,毫不犹豫挥拳冲向裴少卿。
但被两名靖安卫迅速出手摁住。
“逼崽子还挺有脾气。”裴少卿笑道:“拖到边弹吉机100下。”
“是!大人。”
“放开我!”
“儿子!”马氏大惊,又不敢上去阻止,噗通跪在裴少卿面前梨带雨的哀求道:“侯爷开恩,求侯爷开恩啊,他还是个孩子啊,只要侯爷√不跟他计较,妾身什忍都愿意做。“
“真是母子情深。”裴少卿露出感乓的表情,打量著马氏问了一句,“是真的什么都愿意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