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啪……
左右开弓。
噼里啪啦的响了十几次,杨妙清姣好的脸颊都被扇的龟裂,沁出丝丝血痕。
「贱人,不是你还能是谁?」宋鸿涛怒声咒骂。
眼看宋鸿涛耀武扬威,宋言却只觉得他是个可怜虫,明明知道被杨妙清戴了帽子却不敢说出来,只能找其他借口来宣泄心中压抑。
一个男人做到这种地步当真可悲。
杨妙清被这一连串的巴掌扇的说不出话来,只觉心头委屈。
她是杀掉宋鸿涛三个庶子,是几次想要弄死宋言,可这一次真不是她做的啊,为何就没人相信呢?
甚至就连宋震,宋云,杨思瑶看向她的视线都显得极为诡异。一时间被冤枉的委屈,甚至还要超过被宋鸿涛殴打的痛苦,涕泪横流,抽泣不止。
就在这时,宋云皱了皱眉,上前一步:「父亲大人……」
「你想说什幺?」宋鸿涛猛然转身,猩红的眼珠死死盯着宋玉,恍若野兽。
那般疯狂的模样,看的宋云心头都是一突,但还是强忍着惧意开口:「父亲大人还请息怒,我感觉这件事不一定就是母亲做的,母亲不可能留下如此明显的证据。」
「许是哪个小贼窃走了银票。」
这一刻,杨氏心中居然有些感动,好儿子啊,没白养活。
宋鸿涛却是冷哼一声,当真是母子连心呢。
「你的意思是说,有人能潜入重重护卫的国公府,然后偷走一张根本无法兑换,毫无价值就是一张白纸的银票。」
「我不相信有哪个小偷会这般愚蠢。」
忽地,宋鸿涛阴森的视线望向宋震:「除非……这个窃贼,能自由进出大夫人的房间。」
「除非,这个窃贼,能知晓银票的暗语。」
这是宋鸿涛临时的决定,他倒是聪明了一下,知晓便是坐实杨妙清买凶杀人的事情,也难以将杨妙清怎样,不说杨家,单单嫡母和庶子的身份,宋言也难以继续追究下去。
毕竟,宁国崇尚孝道,父亲母亲就是做错了,子女也不应指摘,便是打杀子女,也要忍着。
若是宋言坚持追究嫡母责任,那便失了大义,无论走到哪里都要被人戳着脊梁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