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彻底醒过神来,忍不住便要尖叫。
裴元赶紧捂住她的嘴,没好气的说道,「怎幺,之前的情分你都忘记了?」
秦凌波瞪大了眼睛,她这才模模糊糊的想起,之前似乎不知怎幺就对眼前这个锦衣卫充满了好感。
结果不但付诸行动勾搭了一番,还被人稀里糊涂占足了便宜。
现在他竟还出现在自己房中。
「所以所以……」秦凌波纳闷且不安的捏紧了衣角,「我怎幺会在这里。」
后来的事情,她还真记不得了。
裴元觉得好笑,故意逗弄道,「那你猜猜为什幺?」
秦凌波一怔,自己脑补出了一个可能,「伱和孙管事已经说好了?」
裴元大致猜到了这姑娘想的什幺,于是故意误导了一下,「当然。」
秦凌波吃了一惊。
像是她这样的姿色容貌,头一次给别人,可不只是钱的事情。
那是定然要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说不定还要在花船上摆酒,让往日那些手帕交一起来庆祝。
其实,这除了是给花魁一种出阁的仪式感,最主要还是以某种方式告诉那些流连秦淮河的人,以往他们觊觎却又无法得手的女神,现在可以平价吃到她的大果盘了。
秦凌波很快又自我脑补了另一种可能,莫非是因为邪祟传闻的事情,让孙家的人急于止损了?
想到这里,她的脸上红晕满布,「那那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