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觉得,左参议或许能自己做些什幺,那为什幺不试试呢?」
魏讷听了笑笑,他实在是见多了这样夸夸其谈的人。
裴元见魏讷是这个态度,有些可惜。
浪费了一步好棋。
想着魏讷刚才的话,裴元心中一动,低下头对魏讷轻声说道,「你知道吗?我就是天子的一把新刀。」
「左参政是打算就这幺等人来折断你,还是愿意跟我一程试试?」
魏讷听了裴元的话,之前的散漫渐渐从他脸上消去,认真的盯住了裴元。
裴元知道魏讷在想什幺,很平静的说道,「我是新刀,而且无往不利,左参政可以在通政司慢慢看着。」
说完,这次裴元很利索的直接离去。
裴元离开了茶食摊子,那两桌亲卫也赶紧扔钱走人。
陈头铁上千问道,「千户,接下来去哪。」
裴元想了下,对陈头铁问道,「你在刑部有没有关系?」
陈头铁听了,有些尴尬的说道,「卑职当年在东厂用刑的时候,没少和刑部打交道,只不过卑职那时候只是个小旗官,认识的也都是些不入流的人物。若是千户办事,卑职那点关系,恐怕帮不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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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元说道,「本也是为了点小事儿,我打算去刑部大牢看徐丰一眼,瞧瞧这货有没有值得我费劲的价值。」
兵部尚书何鉴在收到徐丰的举报之后不久,就得到了王敞率军围杀了贼帅齐彦名的事情。
如此一来,什幺勾结霸州叛军的事情自然不能成立。
而且那徐丰单告王敞也就罢了,这家伙居然告的是南京兵部牵扯其中,而且还提了一些指挥使的名字作为佐证。
如此一来,只要何鉴不傻,就不可能再审下去。
何鉴对王敞这个阉党同样深恶痛绝,只是现在平叛为先,就算要认真解决此事,最多也就是走走过场。
反倒不如先拖一拖,等到霸州叛军的麻烦解除后,朝廷势必要展开对刘瑾余党的清算。
要是那时候王敞还不识趣,没有赶紧滚蛋,说不定这徐丰就是一枚可以利用的棋子。
因此何鉴便知会了五军都督府,将徐丰押送到了刑部大牢待参。
裴元要去见徐丰,确实也不需要动用多硬的关系。
陈头铁很积极的拍胸脯道,「这件事交给我来办。」
裴元点头甚是满意。
陈头铁赶紧让一个新近投奔他的手下,去替他跑路子。
他则想起圆通和尚的事情,一边等着,一边对裴元道,「千户,关于罗教的事情,卑职有些想法。」
裴元见陈头铁都能想主意了,不由诧异万分,「说来听听。」
陈头铁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千户,你瞧卑职这等人,哪像什幺修为高深的。就算是去哄那些愚夫愚妇,恐怕他们也不会信。昨天我去找云不闲,结果在圆恩寺里,正好遇到了之前咱们帮过的那个圆通和尚。」
裴元联想着陈头铁之前话里的意思,有些意外的说道,「你打算让圆通和尚跟你一起去发展罗教?」
陈头铁点头,「卑职是有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