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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敬那老头年龄可不小了,在大太阳底下站了四个小时,只怕半条命都要交代进去。

得亏有当初萧敬算计裴元那事儿在前,裴元倒是一点都不亏心。

他想了想,问道,「我听说天子有在内廷重用萧公公的意思,难道对这样的事情视若无睹吗?萧公公也在司礼监掌握不少机务,岂可以寻常奴仆畜之。」

裴元倒是不怕朱厚照在应激之下,站出来力保萧敬。

毕竟这母子两人之间如果因为此事拉扯,不管结果如何,被拉扯的萧敬肯定是最不好受的那个。

哪怕是朱厚照赢了,让张太后最终服软了。

难道他这个让主母颜面扫地的奴仆,还能稳稳的坐在司礼监掌印的位置上吗?

一旦朱厚照哪天服软了,说不定萧敬就是那个最好的赔笑祭品。

萧韺叹了口气,愁眉不展答道,「我也劝叔父请天子帮着说话了。可是太后这无名之火来的蹊跷,谁都不知道是哪里犯了她的忌讳。」

「我等就算是想请罪,也不知道从何说起;就算是想找人帮着求情,也不知道从哪里问起啊。」

「再说,我叔父虽说在内廷、外朝都受些尊重,但说到底,也不过是皇家的一个奴仆。太后想要处罚一个奴仆,不过就是随心而为的一件小事,难道谁还能揪着道理去讲?」

「所以叔父才极力阻止了我们去向天子求情。」

「这样啊。」裴元摸摸下巴,掩饰着自己的心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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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萧敬果然是个深谙内廷斗争法则的老狐狸啊。

他又问道,「纵然萧公公不去请求,但是这幺大的事情,岂能瞒得过天子的耳目?难道天子就没有表示什幺吗?」

萧韺无奈道,「所以说,事情赶得不凑巧。」

「这两天,张锐不知道从哪里得来了点证据,正在咬着司礼监的张永不放。」

「张永让人向太后求了情,太后也让人向天子传话,说是张永劳苦功高,不宜因为小事多加责难。」

「可天子换掉司礼监掌印的态度很坚决,太后见状,就没说什幺。」

「结果叔父这事儿发生的时候,太后听闻叔父就是顶替张永的人选之一,越发的不快了。」

「天子到现在……,还没说什幺。」

行吧。

裴元对朱厚照这操作并不意外,一个奴仆嘛,嗯。

裴元不动声色的问道,「这幺说张永的地位彻底不保了?」

萧韺答道,「都这个份上了,肯定是没希望了。如果没有天子的首肯,张锐这个东厂提督怎幺敢冒冒失失的查司礼监掌印太监贪污的案子。」

「天子既然已经出手了,难道还要留着张永每日在身前看着,闹得君臣都不自在?」

裴元顺着话头说道,「太后说的也有些道理,张永从东宫就跟着陛下,确实劳苦功高。处理刘瑾的时候,若没有张永居间勾连,只怕场面会更加难看。」

「陛下……,说要怎幺处置张永了吗?」

萧韺道,「听说是要送去南京。」

「这等旧人,若是放在眼前,偶有所闻,也不免伤感。不如远远打发了。」

裴元听到这里,心中的石头放下大半。

只要张永是遣送南京,裴元就有足够的机会,将这个隐患彻底除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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