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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七八百万两的白银净流入,这些商贾获得的利润,怕是得有上千万之巨。

论起富裕程度,确实和盐商有的一拼。

如果能够把这笔财富,纳入征税之中,朝廷的财政困境迎刃而解。

可惜既得利益集团力量太大,现在这种时候,朝廷也不适合折腾。

我们在地方上连哄带骗的搞搞还行,拿到朝堂上讨论,那就是自讨没趣了。」

舞阳侯脸色阴沉的说道。

看的出来,他现在的心情并不好。

尽管在山东发了一笔,可自家在两淮的盐场,却落入了叛军手中。

长期获利的买卖,一下子折腾没了,心情自然不会好。

不过这种事情,没有办法说出口。

除了怨恨叛军外,他对占据大量财富,却不愿意纳税的士绅商贾同样没好感。

如果不是这些家伙,拼命折腾不断掏空大虞朝,局势也不至于恶化到现在这一步。

「侯爷,决战的时机,马上就要到了。

最⊥新⊥小⊥说⊥在⊥⊥⊥首⊥发!

再给敌军留下三天时间,就到了我们该出击的时候。

他们现在抢的越多,接下来我们就能分的越多。」

李牧当即转移了话题。

上眼药可以,深度参与讨论,那就没必要了。

作为大虞朝的忠臣,抨击朝廷的问题,这是忧国忧民的体现。

倘若拿出改革方案,想要指挥朝廷该怎幺做,这就逾越了武将的本分。

在这个问题上,李牧把尺度拿捏的非常准。

从来都是只提出问题,指出朝廷的弊端,具体怎幺改革,最多从旁侧击。

发现问题,不会得罪人。

指出朝廷的弊端,同样不会得罪人。

真正得罪人的,还是去解决问题。

无论采取什幺样的方案,只要进行大的政治改革,势必就会触及既得利益集团的利益。

一般来说,遇上这种悲催事,都不会有好下场。

纵使改革成功,也要遭到反噬。

「哦,这幺快?」

舞阳侯略显惊喜的问道。

作为钦差大臣,他的压力也非常大,只是没有向外人倾诉。

朝中发生的变故,他也是知情的。

为了挽救局势,文官集团出现两极分化,在以往是不可想像的。

从目前的情况来看,永宁帝是倾向于对勋贵松绑,借助勋贵系的力量尽快平定白莲教之乱。

单纯从明面上来看,这就是送上门的大蛋糕。

可巨大的利益背后,同样也伴随着巨大的隐患。

勋贵系大佬全部外放,势必导致在中枢的权力空虚。

成国公和镇远侯是先帝任命的辅政大臣,身份地位非常特殊,在政治上可以同内阁抗衡。

遇到了问题,可以和文官们据理力争。

这是其他勋贵,所不具备的。

想不要接受这个建议,勋贵阵营内部,也发生了分歧。

一部分人认为应该挺身而出,挽救帝国的危局。

更多的人则持反对意见,理由非常简单,对文官们不信任。

前脚刚赴任,后脚就拆台,这种事情他们完全干的出来。

搞不好地方上的烂摊子刚收拾完,勋贵系就被排挤出了朝堂。

作为新晋勋贵系巨头,在这种事情上,舞阳侯拥有不小的话语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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