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每1分钟都有人有可能感染上这种疾病。
这种疾病到底在非洲地区传播了多长时间?
无人知晓。
到底感染了多少人?
无人知晓。
它的传播范围有多大?
同样无人知晓。
那么人类有可能治愈它吗?
无论是弗洛伊德还是冯国康都显得极其不乐观。
因为这种病毒所针对的是人类的免疫系统,当人类的免疫系统崩溃的时候,药物又能起到什么样的作用呢?
几个小时后,飞机在加丹加共和国首都卢本巴希降落。
飞机降落之后,弗洛伊德和冯国康并没有立即下飞机,而是拿出了一个黑色的帆布包。
班里除了有手枪,突击步枪之外还有两件防弹衣,当然少不了的还有大洋英镑以及南元。
这两种货币都是这一地区的流通货币,当地人对他们的信任程度远远超过加丹加元,至于刚果法郎,基本上就是废纸一张。
“需要穿防弹衣吗?”
冯国康问道。
“暂时不需要,如果要是去偏远地区的话最好还是穿上。”
很快他们就提着大帆布包走出了飞机。在飞机旁停着一辆陆虎越野车。
汽车司机是一名黑人,一见到他们就毕恭毕敬的说道:
“先生,我是爱生实验室的派来接你们的司机卡罗尔。”
爱生实验室是公司设立在这里的实验机构,除了进行热带病研究之外,主要用于新药测试。其实后者才是最重要的,毕竟这里有着廉价的试验人员。
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些海外实验室是sea医药公司的命根子。毕竟,他们的每一种新药都需要大量的人体实验数据证明它的安全性。
“卡罗尔,我们先去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