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盟还宣布,比哈尔邦的拉鲁.亚达夫和北方邦的穆拉亚姆.亚达夫,都是克利须那神的化身。
瞧瞧,人家直接从神话中找依据,亚达夫不是低种姓,它比婆罗门还纯!
这就好比混黑的人上岸后,极力洗白自己的操作一样。
最后,印度的政治选举都要回到满天神佛乱飞的时代,各个党派的党魁,都是神的化身!
亚达夫只顾自身,霸占了北方邦超过其人口比例的公共职位和社会资源。
他们对自己的盟友——牧民也不太上心,认为只要印人党的威胁存在,则牧民无论如何都会为自己投票。
结果印度教徒也同样认为,亚达夫对牧民献媚忽视了自己的权益。
两面不讨好的社会党,没有能力调解印度教徒和牧民之间的矛盾,他们现在的情况不太乐观。
大众社会党,也就是玛雅瓦蒂所在的政党,既贱民政党。
他们早期的目标是团结其他落后种姓(obc),联合达利特人,共同反对他们的上层种姓对手,并将通过选举获得的政治资源和社会福利分配给其支持者。
这个策略早期是成功的,只不过彼此的联盟关系却并不可靠。
提到北方邦,很多人想象的画面就是:婆罗门或刹帝利老爷,骑在达利特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场景。
事实并非如此,婆罗门在日常生活中根本接触不到达利特!
他们要么是高高在上的公务员、议员,要么就是上层地主。
就比如苏尔家,租他们地的,都是首陀罗和吠舍,没有达利特。
达利特有专门的村子,罗恩小时候从来没去过那里,家族长辈不允许。
达利特在日常生活中更容易接触到的是其他落后种姓,双方也更容易为同一资源发生争夺。
所以才有了现在,大众社会党(低种姓)和印人党(高种姓)联合的荒谬局面。
达利特和婆罗门联合?
对,北方邦的政治就是这么魔幻!
所以大众社会党也有自己的困境,他们不能拉拢所有的落后种姓,和婆罗门联合也会被其他种姓诟病。
这就导致大众社会党的理念不在于反抗压迫,而在于拉拢以前在选举政治中被排斥的社群对抗其他社群。
顺带一说,印度的政治局面,从90年代开始就进入一个全新的时代。
大体可以概括为“曼达尔”(种姓政治)对“曼蒂尔”(寺庙之意,指印度教民族主义)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