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并未告知我不过若是最后一道「己土」不成,那便只能寻替参了,最好自然是「戊土」,次而为「乙木」、「癸水」等等。”
拓跋彩坦然告之,并未有什么隐瞒。
“本将听说,社稷相会,要比正常修满五法的凶的多,不过你拓跋氏本参的是四戊一己,如今倒是变了。”
风延罕见地露出几分好奇之色来,毕竟天底下修行己土的实在少见,更何况是有社稷魔道之称的元魏拓跋! ??
“待他功成,本将倒是想上门讨教一番。”
“将军不会是兄长对手的。”
拓跋彩目光盈盈,似有异彩,她对于自家兄长敬若神明,即便是面对眼前这位北辽第一凶悍的紫府,她也是直言。
天底下没有几个人比的上他这位兄长,即便是金丹首徒,帝君亲子,见了他这位兄长也要只能平等论交。
拓跋氏数千年来兴复之希望,重掌云代之地的机会,唯在其一人之身。
大辽魏王,拓跋厥。
如今的拓跋氏也不过是得封盛京一处灵地,而原本属于拓跋的云代之地,却已经不能再触及了,就是盛乐大都也先后在辽离手中轮转。
耻辱。
恐惧。
惊惶。
希望。
这一道道情绪错综复杂地交织在拓跋彩的心间,可她只要一想起自家兄长,又有一股心气陡然而生。
“有意思,只是胜负,不在嘴上。”
风延微微一笑,抬手便让那拓跋彩离去,他并无什么为难对方的意思。
拓跋彩转身告退,踏出天狼大殿,此时却听得身后传来一道悠悠之声。
“我劝你最好早点想个脱身魔道之法,担任魔相,可不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