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告之谋,太子储君是有解决手段的,亲上作亲,太子储君哪怕不能接受,也是可以反对的。
偏偏地,太子储君翻脸了!
想不通啊想不通。
「不过,北军异动,为什幺使者护军任安没有提前传出消息?」董仲舒望着吾丘寿王问道。
既然是谋算,考虑过成功,也考虑过失败,其中,北军使者护军任安,是个很关键的人。
要知道,这是陛下很早以前的一步棋,任安曾是大将军卫青的门下舍人,在陛下针对大将军卫青,扶持姚校尉霍去病时,任安未曾因为卫青失势就像他人一样背离卫青而投靠霍去病。
因此,在朝野上下,任安有着「忠诚护主」的美名,事实上,任安却是大将军门下最大的叛徒。
霍去病突袭长安,公孙贺、苏建、赵食其控制三辅,骑步兵动用数万,作为使者护军,任安没理由不知道,也有充分能力将消息送出来,让李广、李敢、韩说做好准备。
南军有了防备,再怎幺样,也不过一夕一朝就丢了长安啊。
「任安死了。」吾丘寿王说道。
「死了?」
董仲舒震惊不已,「怎幺死的?」
使者护军,是奉天子之命下派在北军,是天使,没有充足的证据,太子储君也不能杀啊。
「看吧。」吾丘寿土取出了北军军正胡建不久之前送来的一封奏书。
「臣闻军法,立武以威众,诛恶以禁邪。今监御史公穿军垣以求贾利,私买卖以与士市,不立刚毅之心,勇猛之节,亡以师先士大夫,尤失理不公。用文吏议,不至重法。《黄帝李法》
日:『壁垒已定,穿不路,是谓奸人,奸人者杀。』臣谨按军法曰:『正亡属将军,将军有罪以闻,二千石以下行法焉。』丞于用法疑,执事不上,臣谨以斩,昧死以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