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琰淡淡的说道:“那老夫家有不肖子孙投奔李逆的事情,老夫也全不知情。”
他伸出两只手。“若这也是罪过的话,三郎不必多说,给老夫上枷,带老夫问罪去罢。”
王相公全然不怕。
“反正我们王家,已经死了一个王度,再死我一个王琰也不多。”
“你!”
对于老头滚刀肉的态度,裴璜勃然大怒,他站了起来,狠狠拍了拍桌子,大声道:“王琰,我今天既然来见你,便不可能全无证据!皇城司已经查了出来,你临出京城之前,京城里有人托你,给李逆带去了投靠的文书!”
“而且不止一家!”
他厉声道:“这些人里,已经有人在皇城司招供了!”
“那三郎还在等什么?”
王琰也站了起来,伸出两只手,淡淡的说道:“拿人就是,把老夫拿到皇城司去,严刑拷问。”
“老夫这个年纪了,一定吃不住熬打,到时候说不定,就把那些人给一一供了出来。”
无一错一首一发一内一容一在一6一9一书一吧一看!
“立刻真相大白了。”
裴璜脸色铁青,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王相公看着他,轻声笑道:“只怕老夫敢说,三郎你不敢听。”
裴璜不住的喘着粗气,依旧一动不动。
他此时,在京城里,几乎是代表着天子在行走了,也就是说,王琰这句话,大概率不是同他裴璜在说,而是同天子在说。
我敢把投降的人供出来,你皇帝敢听吗?
皇帝…多半是不敢听的。
因此裴璜也不敢听。
他站在原地,痛心疾首:“你们王氏,世受国恩啊!”
王琰背着手,面无表情道:“吾兄王度,已然报恩了。”
“在说,你们闻喜裴氏,难道就不是世受国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