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李家是后来的,难怪之前没听说过,江瀚点点头:
「还是麻烦老丈带我们去寒窑里看一看,毕竟这寒窑是马家的。」
「老丈也算半个马家人,想必和乡亲们更好沟通。」
老仆收了江瀚的银子,也不好推脱,于是便带着江瀚和董二柱前往寒窑。
「那寒窑连带着周边的地都是我们马家的,从晒谷场走过去,半里地就能到了……」
老仆一边走一边和江瀚介绍着,
「不过如今李家也在打这寒窑的主意,想把周边的地都给拿下来。」
「要不是我家老爷在朝中还有些分量,这些田土怕是早被李家抢去了。」
听了马家老仆的话,江瀚很是不解:
「那李家是外来户,按理说是斗不过你们这些本地乡绅的,怎幺这幺强势?」
老仆叹了口气,十分无奈:
「我家老爷在外地为官,也没精力管这些事情,至于其他人也没那能力。」
「所以那李家才能大肆收地,稍有不从者,轻则一顿毒打,重则破家灭门......」
听了这话,江瀚顿时吃了一惊:
「破家灭门?不至于吧?那土地反正没用,卖了就是,何必做这幺绝?」
马家老仆叹了口气,有些愤愤不平:
「谁说不是呢,那李家仗着是知府的姻亲,在延安府横行霸道,把周边的所有生意都给包圆了。」
「粮米布帛,衣食住行,每一样都要过李家的手。」
「要是看上了哪家的产业,就随便找个由头把人带到衙门里,关上个十天半个月的。」
「待狱卒一顿收拾后,就是天王老子来也得低头。」
江瀚听罢,十分无奈:
「这幺说,我要是想在马家沟种地,还得先去李家拜个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