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明正抓着一把灰扑扑的草木灰往娄翔耳朵上抹,可把他疼的直叫唤。
「老子是不是还得给你请个娘们儿来吹一吹?」
吕明翻了个白眼,手上动作却没停,
「有人给你敷药就不错了,还在这儿挑三拣四,嫌我手重你自个儿来!」
娄翔看了眼吕明手上的草木灰,撇撇嘴:
「也就咱们这些丘八命贱,拿草木灰当药使。」
「要是运气差了点,伤口化了脓,这耳朵怕是都得割了!」
「哪像人家王府的人,受伤了还能休息,还有金疮药可以使。」
他越说越来气,猛地一拍大腿,咬牙切齿,
「他娘的,不就吃他几只鸡而已,至于吗?那个姓孙的杂碎,老子迟早把他给剁了!」
「不仅刑也受了,晚上还得巡逻值夜,操他娘的,这日子没法过了!」
吕明冷哼一声,打断他的抱怨:
「你要有种,现在就提刀去剁了他,我还敬你是条汉子,在这儿跟我发什幺牢骚?」
「赶紧的,帮我把伤口敷好!」
「晚上咱俩还得巡逻值夜,别在这儿嚎了!」
娄翔也就只是说说而已,他可没这个胆子,只能一边抱怨一边帮吕明敷好伤口。
就在两人抱怨不平时,江瀚这头早已经点齐人马,准备出发了。
这回他可是孤注一掷,一个人都没留下。
他不光带上了所有的军械装备,还把地里的麦子都提前割了,做成干粮,塞满了行囊。
正当江瀚和邵勇等人在屋子里收拾东西时,余承业突然气喘吁吁地闯进来,满脸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