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说起那帮泰西传教士前些日子,确实有两人找到臣下,请求臣下能帮忙递个话,
希望觐见大王。」
「我见这两人虽然金发碧眼,但谈吐之间颇有些独到的见解,便没有立刻回绝。」
您——要不见见?
「哦?你认识他们?」
江瀚听了有些论异,半开玩笑地问道,
「莫非王主事已经受洗入教了?」
王承弼吓了一跳,立马从绣墩上窜了起来,矢口否认:
「没有没有!臣下绝没有入教。」
「我只是只是对泰西的一些学问略感好奇罢了。」
「再加上大王平日言谈间,似乎对已故的明廷大学士徐光启颇为推崇,所以就多留意了几分。」
「几天接触下来,我发现这两人对算学、天象、历法等颇有见解,这才斗胆开口向您引荐。」
江瀚见王承弼一副紧张模样,连忙挥了挥手,示意他坐下回话。
「王主事不用紧张,我就是随口问问而已。」
这段时间,江瀚一直忙着规划内政军务,根本没时间接见这些西方传教士。
没想到这帮人竟然找到了王家头上。
他喝了口茶,随即追问道:
「来找你的两位传教士,分别叫什幺名字?」
「可是利类思和安文思?」
在江瀚的记忆里,明末清初这个时间段,在四川活动的最有名的传教士似乎就是这两人。
这俩倒霉蛋在四川传教,结果却被张献忠给逮了,《圣教入川记》就是他俩写的。
可王承弼却摇了摇头,推翻了江瀚的猜想:
「回大王,并非此二人。」
「来找臣的,一位名叫费平托,另一位叫乔昂。」
江瀚闻言一愣,这两个名字他可没听过。
王承弼见状,立刻提议道:
「他们二人,已经在臣的府邸借住了一段时日。」
「大王如果想召见,臣立刻回去通知他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