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靖哥儿说,你最近和令国公、富安侯、韩国公家的儿郎走得近?」
「大哥,没韩国公。」
「嗯,还说每日戏乐玩耍才是好的?」
「是」
「你身上外祖送你的极品琉璃佩呢?听说是你和人家投壶,别人中一顶五,你依旧和人博戏?」
「我」
「你可知道,那块琉璃佩顶的上汴京一座宅子了,你就这幺输出去了?嗯?」
顾廷烨道:「大哥,我错了!」
「放纵之乐,易得。那等到母亲被欺负,你可有能力庇护她?」
「母亲是侯府大娘子,谁能欺负她?」
「那落梅苑的女人难道是来吃斋念佛的?」
「她只是个妾室。」
「哦?妾室,妾室就欺负不了母亲了是吗?那这几日父亲歇息在何处?如果继续这样下去,你可有能力让父亲回心转意?」
「我」
「母亲遭了难处,你可有本事能为母亲据理力争?」
「我」
「文不成,武不就。我等乃是母亲最大的底气,没想到你作为亲生的,竟然如此。」
「大哥,我没有,我就是,就是」
「秋闱前,我定会努力攻读,明年会试,我定会榜上有名,有底气给母亲撑腰,你?莫要拖我后腿才好。」
「.」
「你继续败家吧,以后母亲自有我供养。」
顾廷煜很少如此严厉的说话。
顾廷烨低着头没说话,只有一颗泪珠掉在了地上。
白氏没说话,起身离开了正堂。
常嬷嬷走道顾廷烨身边:
「唉,我的哥儿。」
过了一日,
徐载靖一边在家中练字,一边听青云的转述有庆的话语,嘴角微翘。
顾廷烨这个拎不清的,跟谁走得近不好,非要跟那几位走到一起。
学好需要不少的时间,学坏,一学就会。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第二日早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