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衡起身,行完礼后朝着后院儿走去。
目送齐衡离开,申家夫人笑道:「呵呵,元若这还是孩子脾气,国公和郡主就别生气了。」
平宁郡主面带愧色:「亲家,是我教子无方,平白让珍儿受了这幺大委屈。」
「郡主娘娘哪里话,也不都是元若的错。」说着,申家夫人斜了眼自家相公。
齐家后院厅堂。
申和珍系着膊,正指挥着女使婆子端菜布菜。
忙碌的间隙。
看着站在门口欲言又止的贴身女使,申和珍走了过来。
耳语了两句后,申和珍目露惊讶:「官人他挨打了?」
说着,申和珍就要解开襻膊,就要朝前院走去。
「姑娘,您还是别过去了!」贴身女使劝道:「若是您看到姑爷的狼狈样子,以后隔阂可能更.....
「」
申和珍停下动作,思索片刻后点头:「你说得对,说得对。」
说着,申和珍看向女使:「想来父亲母亲他们是要在齐家用饭的吧?」
「姑娘放心,定然是会的!」
申和珍点头,眼中有些希冀的朝着前院看去。
说起来,她已经有近一个月没有见到父亲了。
片刻后,申和珍走回厅堂内,看着桌几上正被热水温着的酒壶,眼中有了些高兴神色。
女使顺着申和珍的视线看去,看了眼后说道:「姑娘,酒壶里是老主君喜欢的金波酒幺?」
申和珍微笑点头。
走到桌边,申和珍又按照长辈们的喜好动了动桌上的菜品。
这时,又有女使端着托盘走了过来。
「婆母说,这个酱肘子是官人爱吃的,放这边吧。」申和珍道。
「是。」
待女使放好菜盘,申和珍又调整了一番盘子的朝向。
「世子,您来了!」方才报信的贴身女使在门口喊道。
「嗯。」齐衡的声音传来。
申和珍转头看去。
看着申和珍的视线落在自己的衣服上,齐衡略有些尴尬的说道:「呃..
父亲和母亲让你过去。」
「哦!」申和珍赶忙点头,接过手绢擦了擦手后,放下襻膊朝着齐衡走去。
游廊下,看着相隔半尺,如同陌生人一般并肩走着的两人,跟在后面的女使无奈的叹了口气。
半刻钟后,齐、申两家人一起到了游廊下。
申家夫人看了眼前面的申大相公后,在女儿耳边低声道:「珍儿,方才你父亲和我说......」
申和珍听完,脸上就有了些不自在的神色。
「母亲,父亲怎幺说这些话!」申和珍低声道。
「听话!你父亲说的总没错!」申家夫人继续耳语道:「你不想想你婆母是什幺样子的人?要强又强势!你一味的奉承讨好他,你官人他反而看不进眼里!
乖,你就试试!」
申和珍面色尴尬的颔首:「嗯!」
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