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恕意一针一针的绣着说道:「咱们省着些,过几日袁家就要来送聘了,到时候自然会有些东西吃的。」
「小娘,要是袁家晚几日来了?」
「那你就和大厨房的说,不给咱们就去找大娘子。」
说完卫恕意继续专心的绣着面前的这幅画。
葳蕤轩,
盛纮在刘妈妈的协助下帮王氏安排好了去润州的管事后,就呆呆的坐在罗汉椅上。
刘妈妈看到盛纮脖子上的痕迹,从里屋里拿出了一个狐尾围脖来到盛纮身边道:「主君,屋里还没起炭炉,您暖和一下。」
盛纮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
随后刘妈妈把郎中请进屋里一番诊断。
过了两刻钟,
郎中背着药箱从里面走了出来,后面跟着刘妈妈。
看到郎中他赶忙问道:「大夫,我家大娘子如何了?」
「通判无需担忧,大娘子身康体健,只是一时的气急攻心,喝些汤药便好。」
「那有劳大夫费心了。刘妈妈,拿些赏钱给大夫。」
「是主君。」
自家大娘子气病了,盛纮自然不好再次去林栖阁,只能走进去来到榻边的椅子上坐下,看着戴着抹额的王氏,他一时讪讪。
王氏此时也睁开了眼,恨恨的看着盛纮,哼了一声。
盛纮看了一眼王氏,躲开了她的视线说道:「再怎幺样,你也不能挠我,这让我如何出去见人!」
「你知道没脸见人了,你怎幺不想想华兰怎幺见人!这袁家是什幺糟烂地方,居然被你说的天花乱坠!还说疼华儿」
盛纮也有些闷闷的说道:「你刚才在母亲那儿还说可能是谣言呢,此时怎幺这幺肯定了,还是等润州大舅哥那边的信儿吧。」
王氏听到此话眼中又有了一丝的希望说道:「我娘家神通广大,定能打探出所有事情,去润州的也该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