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闭着眼,享受着软玉温香小声说道:「不疼,霜儿,让你担心了,别哭,不过是几道抓痕罢了。」
「纮郎,伤在你身,疼在霜儿的心,我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里间想要出来的长枫和墨兰被周雪娘搂着没让他们出来搅和了气氛。
这时,冬荣来到门口小声道:「主君,去润州的管事回来了。」
盛纮睁开眼温声道:
「霜儿,晚上不用等我了,今夜有的忙了。」
「嗯~」林噙霜柔声回到,眼中满是对盛纮的不舍。
又服侍盛纮穿好衣服,目送他离开。
在前厅听了管事的回报,盛纮来到了寿安堂。
昏黄的烛光下,
盛纮低着头侧着身和老夫人说了一遍管事的回报后低着头。
「润州比我们远些,今日收到信也是应该的。你岳母说得对,明日赶忙派人沿着河边找过去,挑明了此事,两家就相安无事吧。」
「是,母亲。」
「哎呦,老婆子累了,主君就先去休息吧。」
「是母亲。」盛纮走之前,看着还在思考的大女儿,心中也是一疼,这桩婚事黄了,那就只能等明年去汴京找了。
叹了口气,他在寿安堂院儿外迟疑了一番,最终还是去了葳蕤轩。
毕竟华兰的舅妈家在汴京也有些势力,说不定能帮忙一下。
寿安堂,
老夫人起身,朝着休息的里间卧房走去。
华兰起身跟了过去边走边说道:「祖母,我伺候您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