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徐载靖的话语,表情逐渐严肃了起来。
「靖儿,你是说皇城司的主事和你详细的说了这件事?就在白家?」老夫人问道。
徐载靖点了点头道:「侄孙也不知为何他与我为何说的这幺清楚,虽一起上阵杀贼,但,按说这是他们皇城司的差事。」
老夫人沉吟了片刻思考着说道:「这商人背后的各类关系错综复杂,他们衙司又是重新起复必然是有些查不到的,这是要.给咱们家提个醒。房妈妈,去把主君还有大娘子叫来。」
过了片刻,盛纮夫妇二人一脸忧色的到了寿安堂,王若弗更是惊讶的发现,刘妈妈都被让留在了正堂外。
进了卧房,看着老夫人非常严肃和难看的脸色,夫妻二人神色讪讪,都没敢说什幺。
老夫人直接道:「老婆子废话不多说,只问你们二人几句,咱们家中可有和扬州府几家盐商的往来?你们的产业可有吃过几家盐商的好处?」
盛纮和王若弗都是一愣,他们以为老夫人是为华兰的事情生气,可没想到居然是这个问题。
盛纮心思急转道:「回母亲,家中生意和盐商并无多少往来,不过之前因为北方战事,我和白家来往的较多,母亲,这是怎幺了?」
「大娘子,你呢?」老夫人看向王若弗。
「母亲,我.我也没有,之前齐家倒是替几家盐商送过,但但是因为当时是林栖阁出的面.觉得是咱们家瞧不上她家,就和他们家起了矛盾.」
听到这话,因为徐载靖在一旁,盛纮的脸色有些尴尬。
「如此便好,靖儿,你便和你表叔说一下你知道的吧。」
「是姑祖母。表叔,自白家主君入了扬州府的盐庄买卖,生意做的越来越大,有慕名而来的白家人来投靠.」
「皇城司的兆主事说,单是白家主君自查后就发现了,那投靠而来的族人欺上瞒下,之前十几年,每年就少缴纳了近一成的税,随着白家主君去了汴京,他们越发的肆无忌惮,居然联合了其他几家盐商」
听着徐载靖的话语,盛纮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了。哪怕白家有蛀虫,缴纳的税收都是最全额的,那幺其他几家盐商就更有问题了。
他作为扬州通判,假如和这几家盐商扯上关系,那幺他也就没什幺前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