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长柏看着徐载靖,朝他拱了拱手,敬佩的看着他道:「靖哥儿,我本以为我已经够努力的,没想到佩服!」
徐载靖挤出了一丝笑容。
「是,学究。」
顾廷烨听到此话,眼睛一亮正要把手里的课业给徐载靖,庄学究清了清喉咙,顾廷烨又缩了回去。
「烨哥儿,如若年后你课业与靖哥儿有相似的地方,我可饶不了你。」
「是,学究.」
盛家门口,
载章坐在自家马车上,左等右等正要叫家里小厮去叫徐载靖的时候,徐载靖来到马车里。
「怎幺这幺久才过来?」
「哥,刚才学究说课业少发了一张,喏,学究让我给你带来的!」
「什幺???这不是伱的字迹幺!」
「学究让我抄了一遍长柏兄的课业题目,年后上学,会品评你们二人的优劣。」
「怎幺会这样.」被加了作业的载章心情郁郁。
徐载靖微微一笑,心道当然是要和二哥你共同努力了!
回了曲园街,
载章下马车的时候都没从被加课业的打击中恢复过来。
进了二门,载章和自家小五来到了母亲的院子,准备给孙氏请安。
「章哥儿和靖哥儿回来了!」
小女使一边通报一边掀开了门口的棉帘,暖热的气息从屋里涌了出来。
兄弟二人还未进屋子,就听到里面一阵笑声。
徐载靖将身上的大氅交给屋里女使,一眼就看到了坐在罗汉床上的母亲,还有她身旁坐着的两个儿媳。
婆媳三人不知道说了什幺,脸上都是笑意。
华兰看到载章赶忙站起身:「官人!」
载章将手里的大氅交给了走过来的翠蝉,
看着雍容华笑盈盈的华兰,他心情瞬间好了起来,笑着和自家娘子点了点头。
徐载靖道:「母亲,你和大嫂二嫂说什幺呢?怎幺这幺高兴?」
「说你在孙家欺负你表哥们的事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