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
庄学究点评了一番,并给李家兄弟留了几篇课业。
行礼告别,李家兄弟坐车离开了盛家。
路上,
辚辚车声中,
李都看着车外的喧闹的街景,道:“哥,你对学堂里的那几位,态度未免有些太过奉承!”
李郁蹙眉:“奉承?二郎,你何出此言?”
李二郎摇头道:“齐小公爷见解固然不错,但也没你说的那般优秀。”
没等兄长回话,李二郎继续道:“方才我站在一边,看到齐小公爷说话前后,朝着左后方看了两眼。”
“兴许,齐小公爷他和你一样,都对盛.”
“说什么呢!”没等弟弟说完,李郁打断道:“事关姑娘名节,二郎慎言!”
李二郎翻了个白眼儿,又撇了下嘴。
李郁看了眼弟弟,道:“二郎,表姑父家的学堂里,都是些什么人?那是公侯子弟!”
“上月太子殿下大婚,里面有几位都是陪在太子身边的!”
“其中徐家和顾家的两位,更是出手降服狂象!”
“这些日子走过来,你应该知道,这几位的学问更是不凡!将来前程不可限量!”
“这等人脉缘分,你以为轻易可得?”
“以后凭着这几面的缘分,又同受庄学究教诲,于李家能有多少助益,你能算明白?”
李二郎听着自家兄长,如同冰雹一般的话语,神色顿时有些讪讪:“本事高低,会试考场上见真章!”
看着还想训导自己的兄长,李二郎又道:“大哥你既然知道这些,那齐家可是国公府,你.应该好自为之才对!”
李郁沉默片刻:“她是庶女.虽说盛家势头正好,但齐小公爷的父亲一品国公,母亲还是郡主,如何会允许一个庶女当国公府的主母!”
“她母亲也不当宠,盛大人不会奋力给她争取,当个妾室倒有可能!”
李二郎不看自家兄长,摇头继续看着车外,道:“就盛家家世,人家配个进士也绰绰有余!兄长,你还不是呢!”
“母亲给姑姑来了信,说老家的首尾处理好了,给了八十多贯银钱,给那姑娘添了嫁妆。”
李二郎说完,马车中陷入了安静当中。
傍晚,
曲园街,
勇毅侯府,
屋内一片其乐融融。
正屋侧间,徐家三兄弟正说着话。
徐载靖手里端着驱寒的茶汤,看着载端,问道:“大哥,今日你就是和陛下说了说北边前线的事儿?”
抱着兴代的载端点头:“对!虽说有详细的奏报,但如何也比不上指着沙盘说的清楚。”
“瞧着今日陛下心情很不错,中午还留了我们几个在宫里用了饭。”
看着一旁三弟载章疑惑的样子,载端解释:“三郎,许是陛下知道这两三年,我朝骑军建的不错!”
徐载靖连连点头,笑道:“大哥说的是,就是不知道我朝如今新建了有多少骑军?”
大郎载端笑着比了个手势。
徐载靖很是意外的出声道:“八万?”
一旁的三郎载章也很是惊讶:“居然有这么多?”
大郎载端点头:“白高一战,我朝多了很多优质草场,马儿养育训练省了七八成的银钱,建的自然很快!”
“不少马儿运到我朝境内,又卖了很多银钱,一来一去朝廷还是挣钱的。”
说着,大郎载端看了眼两个弟弟,意味深长的说道:“瞧着用不了多久,我朝就可能.”
“嘶!”
徐载靖和三郎载章倒吸了一口凉气。
低头看了眼儿子兴代,大郎载端继续道:“三弟,小五,实话说就是,这个时间还没有掌兵的武勋人家,其实已经丧失了将来更进一步的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