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卢泽宗赶忙追上:“义兄,我.我没有,你瞎说!弟弟对你可是忠心可鑑呀!”
“哼——”徐载靖笑了一声,进到了屋里。
明月西垂,繁星点点。
內城,拓西侯府。
后院某位贵女的闺房中,此时一整支依旧亮著蜡烛。
屋內。
“啊—哦—”
坐在桌边有些发困的姑娘打了个哈欠。
“姑娘,您都这么困了,就上床睡觉吧!”有女使轻声道。
“胡说!我哪里困了!啊—哦—”说著,那贵女又打了个哈欠。
一旁的女使无奈的嘆了口气:“许是小公爷在侯府喝醉了酒!您睡一觉明日早晨说不定消息就送来了呢!”
“聒噪。”桌边的贵女轻声道。
贴身女使浑不在意的捂著自己嘴:“那奴婢不说了。”
“姑娘,要不奴婢帮你卸了釵环,换了衣服?这样也不耽误您继续等。”
“唔——来吧。”
“是。”
於是,屋內安静了不少,只有女使们干活的淅淅索索的动静。
无声中,蜡烛便烧的只剩下三分之一。
看著趴在桌上贵女,两个贴身女使小心的將其挪到了床榻上。
“唔?还没消息么?”挪动时醒过来的芝姐儿迷糊著问道。
“没呢!”
“哦”芝姐儿在舒服的枕头上动了动,闭上眼睛后说道:“那我再等等”
“好的姑娘。”
女使应完几个呼吸后。
“呼——”听著榻上自家姑娘的呼嚕声,曹家的两个女使笑著对视了一眼。
其中一个女使低声感嘆道:“哎!姑娘为了听个消息,可真是能熬!”
另一个女使道:“这不是有卢家小公爷在打听么!这位真要是从徐家五郎嘴里问出个一二来,你说咱家姑娘,能憋多久不说?!”
“唔十天?你说呢?”
“这得看那人和咱家姑娘关係如何!要是关係好,说不定今日知道明日就告诉那人!可能下午那户人家就要去徐家提亲!”
“姐姐说得有理。你这么一说,我都想盼著卢小公爷的消息了!”
斗转星移,太阳升起,屋內光线大亮。
“喔喔喔——”某处的公鸡打起了鸣。
“唔!”芝姐儿睁开了眼睛,看著明亮的帐內,一时之间有些恍惚。
“来人!”
“姑娘醒了!”床幔被撩开,光线更亮了。
“怎么不叫我?”芝姐儿道。
“大娘子知道您昨夜没睡好,特意叮嘱让您多睡会儿。”
芝姐儿笑著点头:“嗯!你们几个很懂事!中午咱们吃好的!”
“有消息递进来么?”芝姐儿问道。
“有的姑娘!昨晚晚些时候送到二门的。”曹家女使说著,转身朝一旁的条案走去,將一本书拿了过来。
“快快给我!”芝姐儿著急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