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有甲士!”
“那厮弓箭厉害!”
院子里,贼兵反应很快大呼小叫着示警。
“他奶奶的,哪里来的甲士呀!”
“列阵!列阵!”
“藤牌手!弩手上前!长枪手准备!”
“那厮不跑,就等死吧!”
在贼兵军官的嘶喊声中,贼兵开始队形转换。
跟在后面的弩手刚走到藤牌手身后,还没反应过来敌人在哪里,就感觉自己眼前有东西闪过。
周围随即惨叫连连。
却是徐载靖趁着对面立足未稳,不顾靠近的藤牌手,用弓箭专挑视野里的弩手射。
忽然,
“噼!”
徐载靖肩膀周围一震,传来了箭簇和甲片碰撞摩擦的声音。
不知对面哪个弩手瞎猫碰到死耗子,差点射中徐载靖。
也就是徐载靖披甲了,不然单是弩箭这么一下,就有可能废了徐载靖一条膀子。
待徐载靖清空了视野里的弩手,再次朝箭筒摸去的时候却摸了个空,几十根羽箭已经被射完了。
看着距他只有两三步的藤牌手,徐载靖二话不说便扔了手里的弓臂,伸手抽出了腰后的两根钢锏。
“杀——!”
数名贼兵则抵着身前的藤牌,奋力朝着徐载靖撞去。
虽厚实的甲胄能给士卒提供很高的防御,但甲胄沉重的重量也让倒地的士卒起身困难。
精锐的贼兵自然懂得这些,只要想法将眼前的甲士弄倒,有的是办法了结他的性命。
“哼——!”
徐载靖闷哼一声一脚踹出。
最前面的贼兵如同被奔马给撞到,连人带盾牌以更快的速度朝后飞去,一连带倒了他身后的数名贼兵。
飞出去的贼兵还未落地,两边冲来的贼兵,就被徐载靖连人带盾牌的砸碎在了一旁。
只是一个照面,不过几十个呼吸,贼兵这边就死的死伤的伤。
尤其是前方的几名藤牌兵,坚韧的藤牌和人一起软在一旁,贼兵看着都胆寒。
贼兵们自是听说过徐载靖的功绩,方才那般兴奋和战意盎然,也是因为徐载靖没有着甲和柴家的金山银海。
可此时徐载靖身着甲胄,遇到他的人非死即伤,且死状极惨。
徐载靖甲胄上下和双锏上满是血迹,兜鍪下的双眼没有惧怕和兴奋只有平静和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