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老将军的广捷军,调到汴京以南后,有多少指挥留在了汴京周围?”
柴夫人看着一旁的宫城禁卫。
能成为宫城禁卫,多半是和荣显、柴劲这般的勋爵子弟。
听到这个问题,宫城禁卫思索片刻后说道:“好像有四个指挥的精锐。”
“一个步军指挥五百人,四个就是两千人了!怪不得.”柴夫人摇头说道。
“母亲,甘家为什么.”
大周皇宫,
坐在上首的皇帝和太子,以及坐在两侧的文武高官,目露惊讶的看着殿门附近的徐载靖和柴劲。
皇帝深呼吸之后,蹙眉抬眼朝殿外看去。
此时残阳如血,余晖撒在对面宫殿的殿顶上。
“陛下!甘老将军他,他多年来颇受重用!如此作为,又是为何呀!”有朝臣疑惑的感叹道。
“嗤——”襄阳侯讥笑出声道:“为何?想来是为了他那‘病死’的亲弟弟吧!”
“甘滴?”一旁有大相公蹙眉问道。
襄阳侯点头。
之前冬天,汴京城中的运河清淤,徐载靖曾陪着赵枋一起巡视清淤的河段。
甘滴这位老将军的亲弟弟,贪墨军资苛待士卒,弥补亏空后便被皇帝送回了甘家。
不久后便‘病死’在家中。
看着点头的皇帝,赵枋道:“这位老将,是不敢对孤怎么样,转而朝着靖哥撒气?”
“速速派人,去广捷军营地查看!”皇帝看着身边的裴副司指挥使说道。
“遵旨!”
这时,
皇后殿中的小内官走了进来,在皇帝和太子身边低声说了几句。
赵枋听完点头和徐载靖道:“靖哥,母后担心你,让你现在去她那儿!”
“天色渐晚,你晚上也别回家了,正好可以和孤一起说说话!”
看着在龙椅上颔首的皇帝,徐载靖躬身拱手一礼:“是,殿下。”
随后,徐载靖便跟着小内官出了宫殿。
刚走了两步,徐载靖的脚步便停了下来。
“五郎,您这是?”小内官看向徐载靖。
徐载靖看着披甲执锐站在殿外的岳飞:“飞哥儿,你怎么在这儿?”
“回五郎,我是和师父一起进宫的。”
“哦!”徐载靖点了下头:“多事之秋,多多警醒。”
“是,五郎。”
徐载靖颔首后继续朝后廷走去。
路上,
小内官不时的看一眼徐载靖。
看着徐载靖疑惑的眼神,小内官不好意思的说道:“五郎,您这一身甲胄可真好看!奴婢在宫中都没怎么见过呢。”
徐载靖笑了笑:“是十分少见。”
过了好一会儿。
“娘娘,五郎到了。”
“快让他进来。”
徐载靖迈步进殿,躬身拱手一礼:“见过娘娘,太子妃。”
“平身,让我瞧瞧你!”
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的皇后,快步走到了徐载靖跟前,上下扫视了一眼后,松了口气。
“瞧着靖哥儿你没什么事儿!这就好,这就好!方才听到禀告,真是吓死人了。”
“多谢娘娘关心!宵小蟊贼罢了。”
看着比自己高大半个头的徐载靖,皇后又如看自己的孩子一般打量了一眼:“这身甲胄是哪儿来的?我都没怎么见过。”
“你这孩子穿身上,倒是十分合身。”
不远处的太子妃拉着小公主的手,眼中也满是好奇的神色。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