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方才盛家大娘子还和主母打招呼了呢!”
“那这位贵公子,就是齐家小公爷了!”
说着话,妇人们看喜鹊伤情的间隙,还顺道上下打量了一下齐衡。
“我去告诉大娘子!”彩环说着,踉跄着站起身,快步朝着来处跑去。
看着彩环的背影,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不为抱着喜鹊,抬头又看了一眼齐衡。
“这位公子,方才你们来的时候,可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有妇人着急的问道。
“可疑的人?”齐衡蹙着眉头,想了片刻后说道:“方才,我倒是看到有两位妈妈,背着一位姑娘,说是生了重病!”
齐衡说着,整个人故作一愣,然后便立马转头朝月门外跑去。
“走!咱们也去给小公爷帮忙!”
有妇人说了一声后,其他几人立马跟上。
不一会儿,
王若弗在刘妈妈的搀扶下小跑着过来,跟着她的如兰、墨兰以及一众女使,都有些气喘吁吁。
“不为哥,我家姑娘呢?”
小桃着急的看着不为,问完后又焦急的看着四周,想要看到明兰的身影。
丹橘更是着急的跺着下脚:“不为哥!你有看到六姑娘么?”
“六妹妹呢!”如兰急声问着走到了不为身边。
着急的自己看着人事不省的贴身女使,如兰又喊道:“喜鹊!喜鹊,你怎么了!”
刘妈妈奋力扶着有些发晕的王若弗,看着不为问道:“不为小哥,这到底是怎么了?”
不为想了想措辞,道:“大娘子,刘妈妈,小人和”
当不为叙述完事情经过的时候,
齐衡已经追到玉清观三清殿前的空地上,
虽是下午,可来玉清观烧香祈福的人依旧很多,其中有不少是刚从吴大娘子马球场离开的。
此时玉清殿前的善男信女们,也暂时没有兴趣进殿烧香祈福,
原因便是,殿前的空地上的一出热闹。
一方是戴着帷帽也掩不住身段颜色,领着健妇女使的两位贵女,
另一方是两个身形健硕穿着体面,发疯撒泼的妇人和在地上‘装晕’的姑娘。
“五姑娘,我们可是按您说的做的呀!此时,您可不能装晕呀!”有个妇人一手圈着怀里姑娘腰,另一只手搂着怀里姑娘的脖子喊道。
另一个妇人哭喊道:“您这奋力磕晕了拦你的自家女使,我们这才敢背着您出来的!”
“是啊!我家公子为了你,可是连名节都不要了!您说几句话!给这两位不明缘由的贵女解释解释啊!”掏着姑娘脖子的妇人附和道。
“你说你和我家公子两情相悦,若是不嫁我家公子,姑娘你就以死明志!”
“我们是为了您和我家公子,这才甘愿冒险遮掩着您出去!此时您不能装晕糊弄栽赃我们!”
“盛五姑娘,您父亲可是吏部高官,姐姐也是侯府大娘子!哥哥还是探郎.你要是还不醒,就别怪我们.”
说着,那健妇就要摘下怀里女子的帷帽。
这时,
对面的两位带帷帽的贵女之一,冷声说道:“你若是胆敢摘下她的帷帽,我保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着那停下动作的妇人混不吝,死猪不怕开水烫的眼神,那贵女继续道:“我以‘柴’字起誓。”
“柴,我”那妇人眼神一缩,心中有了害怕的情绪,正要说几句的时候。
那贵女又平淡的说道:“你再多说一个字!或是伤了你怀里的人,那么追杀你全家的赏金,就再加一万贯。”
此话一出,周围瞬间哗然。
若是别人这样说,大家肯定以为这人是得了失心疯。
但这位柴家贵女说,那就是一句真的不能再真的描述。
这几句话,也让那将手凑到帷帽边儿上的妇人,手抖了一下。
随后,那妇人的手便缓缓离开怀里姑娘的帷帽。
突然,
“喜鹊!”
那妇人怀里的姑娘猛地醒了过来,关切的喊了一声后,便条件反射的用力扯掉了遮挡她视线的帷帽。
“嚯——”
“哟!!!”
帷帽下的娇美面容瞬间露了出来。
那姑娘的额头上,还有个发红发青的肿块。
感受着对面贵女的怒气,那两个妇人之一,赶忙手脚慌乱的将帷帽重新戴了回去。
但却无济于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