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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头、皮管。」克拉夫特拿出剩下小半瓶的酒精,毫不吝惜地倾倒在患者的右侧胸膛上,往空瓶内灌入净水。

戴维递上连接好针头的皮管,看着他把管子另一头插进装水的瓶子里,「要麻醉吗?」

「按住他!」恭喜这位病人成为第二位挑战无麻胸穿的人,希望他能有老公爵那样的意志,现在没空拿着乙醚瓶慢慢吸入麻醉。

当然,考虑到患者家属情绪,克拉夫特还是双手不停地解释了两句,「伱父亲肺里进了气,现在正压着他的心肺,我得用针把它放出来,这会有点痛。」

还没意识到克拉夫特要说什幺的青年已经被突发疾病吓懵了,点头应是。

下一秒,克拉夫特的手已经按到了想要的位置上,固定住皮肤,针头随之刺入,「不要紧张,马上就好。」

显然,这世上不是人人都能坦然承受疼痛的,尤其是一根粗针扎穿胸壁的疼痛,病人反射性地挣扎起来,不过幸运的是库普不负众望地压住了他,没有让针头偏移。

这次的穿刺可以大胆很多,肺部已经被压缩得很小,胸壁下全是气,加上熟练手法,快准狠地扎穿进入。

插入导管的水沸腾般冒出连串大气泡,胸腔内高压找到了宣泄出口,气体顺导管涌出。

与发病同样迅速的,几分钟后患者状态得到了肉眼可见的改善。

呼吸由压抑急促逐渐转向平稳,神志也从缺氧的蒙昧状态回转过来,在自己脖子周围摸来摸去。

克拉夫特在枕头旁找到了那个挂坠,一个老套的双翼环,塞进他手里。抓着护符的病人说出了清醒后第一句完整的话。

「我不想埋到那地方。」

「不会的,你很幸运,活过来了。」克拉夫特用湿布包住穿刺点密封,交给戴维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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