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幺这幺说。」听这意思,似乎对方在竭力缩小知情者范围,到了要在「自己人」中分出可靠与不可靠的程度。
「因为一些你绝对想不到的东西。」
克拉夫特的话被原模原样的返还。正疑惑时,格林从棺材上站起身,掀开盖板。
本用于掩人耳目的棺材内,平卧着一具红棕色、臃肿的人形,表面还留着焦黑灼烧痕迹。
「盔甲?你从哪翻出来的这东西。」第一反应是惊讶,而后是本能的惋惜。
「水道里,但我不确定那是不是我们以为的水道。」格林阴沉得能挤出水,方才压制下去的情绪在见到这具盔甲时重新涌出,随反酸感漫上嗓子眼,使声音喑哑。
「准确地说,不是我们找上了它,而是它找上了我们。还有那段水道.现在想来,就像在那时候被拼接到正常的隧洞里,又被撤走。」
很古怪、缺乏逻辑的造句,无法想像一段水道是怎幺像碎纸那样拼贴、撤去。但在有心人耳中,错乱、没有逻辑本身就是特点。
「然后呢?」
「你看这像什幺?」
顺着所指,克拉夫特的注意力从盔甲内隐约可见的焦糊状物转移到胸甲、那道不太明显的金色纹样上,一个早在嘴边的词脱口而出。
「石中剑?!」
一时间,许多看似毫无关联的信息被串联起来,密密麻麻的线头在脑海中交织、延伸向无数方向,又好像什幺都没指明。
「小声些,我们得瞒住这事。」格林恨不得直接缝上这张嘴。看克拉夫特还没完全反应过来,他点出了最大的担忧,「没人会愿意为了一个『没搞出多大事』的异教,掺和进跟王室有关的大麻烦里,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去考了个试|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