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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余叹息,但叹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也无法阻止将要到来的问题。

也许应该重启某项因技术问题暂停的实验,赌一把运气。

然而现在有更麻烦的东西等着他解决,那东西不在别处,就在比眼前更近的地方。

克拉夫特吩咐库普留下照看病人,独自走进了里屋,反锁房门。

后者见怪不怪地开始了善后工作,整理器材、收集垃圾、清洁台面。医生每次主刀大手术后需要独处休息已经成为常态,并且越发频繁,这几乎成了一种默认的共识。

他忽然想起什幺,看向桌上的两个铅盒,空置的那个不再那幺扎眼。

隐约记得里面应该放着什幺重要事物。至于去向,似乎是……

【被克拉夫特带走了?】

是的,理应如此,库普盖上盒子,肯定了这个结论,尽管他对物件本身和取走的过程缺乏记忆。

相关的念头都在淡去,像阳光下的积雪溶化、通过某个漏洞从思维最底层的阴暗死角流逝,剩下的水渍蒸发为缥缈的云雾,很快被其它想法吹得零落四散。

室内那股诡谲的氛围,也随克拉夫特的离开淡化,血液与酒精的气味刺鼻单调,但更令人安心,不再有难以言喻的成分混杂其中。

世界归复平常,有什幺离去了,只留夹板固定的手臂提醒着他,自己曾经历过一场恶战。

这种虚假的安宁中反而诞生了恐慌感,谁知道世界的皮膜下曾有什幺经过呢?

他只能安慰自己,等克拉夫特走出房间,一切都会得到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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