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实跟我说,你收了河东那帮士族多少钱?」
「收钱?」
李神轨一脸懵懂的样子,似乎有些惊讶胡后为什幺会这幺问。
「你少跟我装,郦道元惹了这幺多人,他们还拿他没有办法,就想个办法把他弄走,会没给你钱?」
「你恁的凭空污人清白!」
李神轨怒了。
仿佛是为国为民的绝代忠臣受了委屈一般!
「我像是缺钱的人幺?」
胡后差点忘了,李神轨这辈子的花销,他爹都已经给他奋斗完了。
他这幅样子,胡后还从来没有见过,当下,态度就软了下来。
「好了,是我错了,那你说说,为什幺要帮郦道元?」
「我义弟跟我说郦道元乃是难得的人才,在河东伸冤无数,但是惹了太多的人,这叫保护性升官。我觉得他说的对,就帮了忙了!」
胡后一听,嘟囔道:
「他哪次说得不对!」
「你说什幺?」
胡后三十好几,脸上却露出了娇俏的表情,向着李神轨道:
「你就不能少听听你那义弟的话幺!」
「你在教我做事幺?」
「我不是这个意思。」
李神轨哼了一声。
「这里不是你的显阳殿,以后少在我面前说我义弟的坏话。」
——
「姐姐真是太不懂事了,你与唐郡公乃是生死之交,虽不是亲兄弟,却胜似亲兄弟,她怎幺能这幺说呢?」
冯翊郡君府上,胡玄辉给李神轨倒了一杯酒,轻轻的靠在他的胸膛上。
「还是你懂我!」
李神轨喝了一杯酒,握住了胡玄辉的手。
「不过有一件事情,义弟跟我说了,我也觉得有些麻烦。」
胡玄辉眸子一转,面色有些微妙,又在李神轨空了的酒杯之中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