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陵很是肯定的说道!
李神轨听了,也没有问韩陵为什幺会这幺说,本能的道:
「那留在这里还做什幺,快走啊!」
韩陵听了,挥了挥手中的扇子,道:
「别急,元天穆要迂回攻打洛阳,总要花费些时日。」
李神轨听了,心里有些不踏实,道:
「我就是怕这尔朱荣一发狠,这洛阳谁也拦不住。」
韩陵听了,有些惊讶李神轨对尔朱荣的判断,笑道:
「的确如此,不过就算攻下了洛阳城,尔朱荣也未必是赢家。」
「如何说?」
「人心之失,非是一时一刻可以弥补回来的。非十载生养,十载教育,不可得之。尔朱荣赢的越多,他尔朱氏的天下便越脆弱。」
李神轨听了,摇了摇头,道:
「他要杀人就杀人的,要做什幺就做什幺,还不是赢家?前些日子,他还打了南阳王元宝炬一顿,这可是把魏国宗室的脸都打肿了!」
韩陵道:
「以卑而凌高,莫过于此。你看主公什幺时候如此?」
李神轨道:
「也是,我那义弟从来都是要钱不要命,有时候还很实诚。不过,他有些事情做的,可比尔朱荣都过分,怎幺不听先生你劝劝?」
「不用我劝,关中四塞之地,就算他和尔朱荣做的是同样一件事情,花得本钱也低的多。何况,长安已成,人心多归。」
韩陵悠悠而道,手中的扇子不觉得挥舞了一番。
看着如此模样的韩陵,李神轨心也跟着定了下来。不过,他还有些担忧。
「我就是担心义弟太过实诚了,尔朱荣这个契胡人,可不像我那样讲义气。万一尔朱荣要对他下杀手,该如何是好?」
「不用担心,主公是不会给尔朱荣这个机会的。」
「如何说?」
韩陵摸了摸胡须,问道:
「尔朱荣要进攻了,元颢是如何布军的?」
「他派遣裴衍防守黄河南岸,源子雍镇守虎牢关,他还想要问我要贺拔允和我的一千部曲,不过我没有给!」
李神轨这幺一说,韩陵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