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纶下定了决心,道:
“晁错虽忠,该杀也得杀啊!”
“大王说得是!”
萧纶挥了挥手,左右之人立刻肃静。
“听着,这件事不能传出去,柳氏在襄阳根基不浅,若走漏风声,恐会生乱。”
“大王英明!”
萧纶正想要准备人手去捉拿柳仲礼的时候,便有港口的守卫禀告。
“大王,柳仲礼出了王府之后,便骑着一匹快马离开了襄阳城,前往汉水之北。”
萧纶一慌,面色不对。
“他去做甚?”
“柳仲礼说是奉了大王之命过汉水,臣等也不敢问!”
萧纶赶忙吩咐道:
“快,快去将人抓回来。”
“诺!”
……
萧纶的人马还是晚了一步,他们到的时候,柳仲礼坐的船已经过了汉水,到达了北岸。
萧纶的人马不敢耽搁,也坐船追了上去。
只是,当他们大队的人马追了一日之后,柳仲礼已然与他在汉水北的旧部会和。
军营之外,柳仲礼在旧部的护卫之中,对着萧纶的人马,劝道:
“告诉邵陵王,襄阳我是不会回去的,你们也回去!”
“柳公如此,岂不是陷邵陵王不义。邵陵王绝无害柳公之意,还望柳公勿疑。”
柳仲礼则是一声大笑,道:
“邵陵王说及晁错之时,老夫已知他必生杀心。果不其然,你们便追了出来。老夫若是晚走一步,此时怕已在王僧辩大帐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