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康满脸不以为然摆手。
研究员平日里大部分文质彬彬,言语慢条斯理充满逻辑性。
但那是他们没有急眼,一急眼,整个人燥热的好似火炉般,出门互殴,或者两个团队打群架也屡见不鲜。
农科院作为產业链上游,遭下游研究所堵门更是稀鬆平常。
我的信函里带点攻击性怎么了?
“看来,阿晴是入对行了.”安生满脸感慨说了句,扫了眼机舱外夜空,继续询问道:“对了,王琦琦在电话里,事情说的语焉不详的,只是说,要確保双方合作的稳定性。”
“所以.我们现在做什么?”
安全局的突发性行动,从王琦琦言语里能听出,是罗剎国毛熊出了问题。
双方原本默契的包欧罗巴饺子。
但罗剎鬼们好像舔狗隱又犯了,掰开欧罗巴公子的大腚,埋头吭哧吭哧。
对方目前態度大变,对国际大局方面不怎么关心的安生,有点想不通,如何才能使得对方老老实实合作。
“.”
李文康坐直身形,略微沉吟道:“事情其实非常非常的简单,就是去杀人。”
“我不清楚,你有没听过一句话,就是以前所谓的皇权不下乡。每当一个有利於地方政令颁布,往往会遭到阻力。”
“有时候,可能是失利者阻拦,有时候可能是地主豪绅的反扑,总之,说起来就是皇权政令並非不想下乡,而是基层管理能力的缺失。”
“【国】並非人,尤其是在舞台剧选票的区域,左右脑互搏是很常见的,他们不存在完整的大一统意志。”
“所以说”
“我们今晚的行动,说起来应该算帮助对方的大脑,猛踹那条瘸了的好腿。”
李文康在说这话的时候,脸颊上神色没有任何波澜,却隱隱有一些厌烦。
整件事经过便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