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女性身著白色吊带连衣裙,露出自己白皙胜雪的肩膀,白洁的肌肤甚至带有一些萤光,让她们格外圣洁,赤裸双足踩踏在泥泞的土地上。
如果只是一两个人,安生可能扫两眼就当无事发生。
但这样的女性足足十几个,就像流水线生產出来的洋娃娃般,连垂腰的微卷长发款式都一样,就是发色各不同。
她们各自拿著相机,在拍摄遗址发掘现场的照片,像是现场发掘记录员。
“宠物小男孩。”
乌诺斯扫了眼,开口,但他感觉可能说的不太详细,重新开口说道:“在青春期前被阉了的宠物小男孩.”
“???”
安生望向乌诺斯,打出一个问號。
“据说这是攀比。某些喜欢閒聊的会员说,这样的男孩嗓音空灵,能唱出恢宏圣洁的讚美诗,一些会员喜欢在家里面豢养几个当音乐播放器。俗称阉伶。”
“他们也会兼职信使,在主人工作繁忙的时候,带著主人意志亲临现场。”乌诺斯想了想又道:“听说这份工作,有性別以及种族的限制。”
“原本是有黑色人种的,但后来,好像犯了什么忌讳,就没了,隱约记得什么上帝没有父亲来著,我没有刻意的记忆那些琐事.总之,就是说褻瀆了。”
乌诺斯的坦诚,使得眾人沉默,后勤小组更是眼皮直跳,只觉裤襠一凉。
在说话时候,被福狸老爷指出的阉伶里一人,背后生出一双白翅膀,整个人轻飘飘的飞到天空上,向森林飞去。
“巴山蚊,你帮我记一下,待会儿我们返程的时候,把那些唱歌的都绑了。”
安生咂了咂嘴,开口吩咐了一句。
家里小宠物被噶了篮子,好歹还可以混一辈子饭吃,人篮子被噶了,都不说能安安稳稳吃饭,甚至还得去打工。
在说地狱笑话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