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你再吐游客一脸,我给你的篮子都噶掉!”
野马从羊圈路过,景区员工气势汹汹的揪住羊驼衣领,满脸愤怒喷唾沫。
羊驼脑袋被摇的晃来晃去,额前刘海飘逸左摇右摆的。
搭乘著福狸老爷的野马,从羊圈走过去之后。
羊驼脸色一肃,人立而起,薅住景区员工的脖子,使劲晃著他的脑袋,张口“咩咩”往他脸颊喷唾沫星子。
你特么有脸噶我?
我从早上四点,忙到现在九点,全程都被游客从东往西撵,又从西面跑回来东面,累到现在都没有喝上一口水。
我不干了!谁爱跑谁去跑!
“臥槽——”
景区员工满脸懵圈,摸了把脸,望著喷了自己一脸,径直往地一躺,四条腿笔直竖起的羊驼,面露迷茫:“啊?”
“哥?”
“咩!”
身后发生的人驼撕逼大战,以及羊驼罢工的大戏,坐在野马上的安生和阿晴都没有注意到,因为野马隨著前行他们已经来到景区的牧场里面。
在这里,围著大量的游客,景区工作人员拉起一道警戒线,用隨著携带小蜜蜂扩音器喊道:
“旱獭打架固然好看,但也请各位旅客注意。旱獭是鼠疫的宿主,也可能携带脑炎等一系列疾病,咬你一口,你可能就变成狂犬回归大自然了。”
“看到可爱摸一摸,泊头市一医院医生笑嘻嘻.”
在工作人员隔开的圈子里,正有两只雄性的旱獭,像是相扑般,站立起互相手掌对手掌的推搡。它们像是对於人类见怪不怪,並没有因为人的旁观而停止为食物而打架动作,还越打越激烈。
“嘶揪著咪来捏,听著就疼。”两只旱獭骂骂咧咧推搡,但其中一只,完全不讲武德,揪著另外一只的咪来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