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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祺眼见情势已到,感慨道:「往日我家公府煊赫,今日我家公府破败,尔家杨府曾主掌刑冬,如今一朝亡尽,真是你方唱罢我登场,只是不知你我二人,又是要给谁做嫁衣裳呢?」

杨靖突然擡起头来,脸上泪痕遍布,道出两个名字来:「原礼部尚书李原名,现任吏部尚书詹徽,其余人还有,但与我们不是一道,我不知道都有谁。」

成了!

不枉他花费仅剩的一百点成就值,这下敌人在明他在暗了!

三个正二品的尚书联手,再加上其他未知的高官显贵,韩国公府死的可真是不冤。

李祺从地上站起,拍拍灰土,道:「我知道了,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们杨府的满门抄斩不杀八岁以下稚童。」

说罢便要离开,杨靖回过神来,他不知道为什幺自己会说出去,但方才曲词依旧在他脑海中回荡,他不后悔,扒着监牢大声问道:「李祺,你会如何做?」

虽然不问,他也知道,但他还是想要亲耳听到。

李祺脚步一顿,似笑似哭,道:「我家已亡,尔家亦亡,不若家家皆亡;我家一哭,尔家亦哭,不若家家皆哭。」

他的声音很平静,杨靖却只觉寒意森森,面前的李祺好似从地狱中回来的恶鬼,平静的吞噬着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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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

说甚幺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绡帐底卧鸳鸯。

金满箱,银满箱,转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那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梁,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

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好了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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