閬涴神王打量司婆婆,不禁赞道:“妹妹真漂亮。”
司婆婆笑道:“怎么叫我妹妹?叫我婆婆。”
閬涴神王愕然,迟疑一下,道:“閬涴今年已有一百零五万岁,敢问婆婆今年贵庚几何?”
司婆婆嚇了一跳,向聋子道:“你招待这位閬涴妹妹,我去寻牧儿说话!”
聋子充耳不闻,依旧拿笔虚描閬涴神王,还是不知该如何下笔。
这女子太美了,倘若画在纸上,无论怎么画都容易失其神韵,过了良久,聋子嘆了口气,捲起笔墨纸砚走了。
閬涴神王眨眨眼睛,心道:“圣婴的家人都好生古怪。”
聋子寻到司婆婆,却见司婆婆正提著秦牧的耳朵训斥。
秦牧唯唯诺诺,不敢还口,旁边正在採药的药师带著青铜面具,乐呵呵的看著他们並未阻止。
“我画不了她。”
聋子没头没脑道:“我可以画出司婆婆这样的美人,也可以画尽世间万物,但是唯独画不了这位閬涴神王。”
秦牧捂住耳朵,好奇道:“聋爷爷,婆婆的容貌不比閬涴神王逊色,你画得了婆婆,为何画不了閬涴神王?”
聋子牵著他的手,道:“你隨我来。”
两人来到閬涴神王身前,各自摆开一张书桌,铺好笔墨纸砚,各自提笔舔饱墨。
司婆婆和药师也跟了过来,看著两位画圣如何落笔。
閬涴神王也愈发好奇,静坐在那里看著他们。
秦牧和聋子仔细观察前方的美人儿,各自沉吟,秦牧刚想落笔,却只觉笔落在纸上便是玷污了美人,这笔触竟然无法落下。
聋子也是如此。
两位画圣竟然提著笔而无法著墨,让司婆婆和药师嘖嘖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