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娶你。”秦牧笑道。
“嗯。”灵毓秀別过头去。
玄都。
地母元君容身在元木之芯中,天公將这根元木之芯轻轻泡在天池里,这天池也是非比寻常,儘管不如鸿蒙元液,但也是万千银河星系的星光锁链,放眼看过去银光粼粼。
元木之芯汲取天池星水,慢慢的生根发芽,很快抽出枝叶。
没过多久,一株大树出现在天池之中,又过了几日,地母元君从树中走出,赤著身子,不著一缕。
天公见了,摘下一片片云霞,为她炼製一身衣裳给她穿上。
地母元君笑道:“天公,看不出你倒是一个知心的人儿。”
天公笑道:“地母休要说笑。我这天池中没有土壤,只能让你汲取天池星水,却不能让你汲取息壤之力,对你成长不利。”
地母元君道:“祖庭中息壤多得是,取来一些……”
“你休想动祖庭!”天公震怒。
过了片刻,天公放缓语气,道:“祖庭,你万万不能碰。西帝那里应该还有一些息壤,我舍了脸面替你求来一些息壤便是。”
地母元君坐在天池边,仰头看著广大无边的天公,道:“道兄,你真的便如此纵容牧天尊?今日他可以杀我,来日他便可以杀你与土伯!你我同为古神领袖,你难道没有兔死狐悲?”
天公白眉飘扬,他的白眉是长长的星带,悠然道:“地母,你並非道生古神,只是秉承天地灵气而生,並不知道我的想法。对你来说,你有著功名权力之心,你扎根元界,被污染太久了,似我们这等古神,应该远离尘世,依循大道而行,不干涉世间的一切。”